“蜜斯,给您。”
“哎呦喂,蜜斯您说的这是甚么话,我们明宝楼甚么时候做买卖以次充好过,这全都城的人但是都晓得我们明宝楼最看重的就是信誉了,蜜斯,您这话可不能胡说啊。”
本日听小二向他禀告,说是有客人要买下那支银簪,只是嫌它只是支银成品,不值定下的代价,内心早就想好了几条应对解释的说法。
“小二。”
“蜜斯您看,这簪子可不但单是支银簪……”
“以是说啊,姐姐你冤枉他了,固然这本钱并不高,但是这等工艺,一千五百两倒是值得的。”
见酒保走远,黎清清‘噗’的笑出了声,“姐姐,你看你把他给吓的。”
酒保苦着个脸,这来明宝楼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一个也获咎不起,现在见面前这位蜜斯一副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模样,也是没辙了,只得搬出掌柜来。
黎浊音闻言挑了挑眉,都雅的凤眼紧紧盯着酒保,仿佛要看出他说的这话,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