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悋转过甚,一脸狗腿的对着应飞声笑道,他可不肯意真被丢进南风馆。
那鼎仿佛极其沉重,四个龟奴都一副非常吃力的模样。
“明天我们这个花魁赛还是照往年普通,由各位女人们下台演出才艺,大伙儿来鉴定,选出才艺面貌最好的女人,就是我们本年的花魁。”
“得,爷,你赢了。”
又有龟奴拿着新扑灭的香插进青铜鼎,烟翠楼里立即走出了一个穿戴粉色对襟桃花袄的女人。
应飞声看他这般作态,也不说话,埋头看起劈面楼下的花魁赛来。
只见她走到舞台中心,盈盈哈腰,朝着台下的世人行了一个礼,然后不紧不慢的在舞台中心坐了下来。
台下的看客们从玉筝女人出来的那刻起,就禁了声,此时一听这琴音,不由都开口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