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见她似有松动,搂着她软软地撒娇,“阿婆,将来我成了明星,在外买洋楼,接你和弟弟出去住。有自来水可用,有彩电可看,有电话可打,再养一只番狗陪阿婆解闷。”
</strong>陈阿婆诊所内,又生噼噼啪啪拨算盘,忙于对账簿。
陈凤仪竟语塞,半响才道,“嘴厉囡囡!”
“当初讲好,九叔抽走三成...便是说,先给九叔两千,邻舍交一束花要给五毛...阿婆,邻舍交了多少束?”
不过笑起来很和蔼,“mm仔,方不便利?请你喝杯咖啡?”他一指街旁不起眼的冰室。
又生顺利结账,不觉皱眉,“阿婆啊,我们辛苦两月,才赚一千多块,九叔不操心,竟比我们赚的还多。”
吴文宗点头,端起面前咖啡,“当然,当然,拍戏是大事,该与家里人商讨。”
归去时搭乘巴士,又生靠在坐椅里,漫无目标翻看叶氏娱报,此中一版鲜明是港姐朱绮文与农户话事人剪彩合影的照片。
不管何时,穷与富、官与民之间都有着极厚的壁垒,俗称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