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羽忍不住了,站起家来道:“骆堡主,我们明天是来要人的,还请堡主早做决计。”
段鸿羽伸手将肖庆拦住道:“肖兄,我不是低估,凭你的本领,上去只能白白送命,还是让我闯这关。”他话音落时,人已纵身上了刀山。
段鸿羽在三个枪尖下已是无路可退,更没法起家,他灵机一动,身子一斜,顺着枪林之间的裂缝向下滑了尺余,他身未落地,并不算输。
骆莲池将三人一向让到宴客堂。这里早已摆好了上等的酒菜,看来已是等候多时了。骆莲池道:“三位豪杰远道而来,一起辛苦,鄙人特地筹办一些酒菜,接待各位,只是我堡小物乏,恐难合三位的胃口,还请三位耽待。”
另三名铁甲军人见段鸿羽夺枪在手,都是大惊,他们不等段鸿羽起家,同时三枪向下狠扎。
这刀山上式微脚的处所,只能在枪尖上行走,四下满是垂下的钢刀,稍有不慎,便会刀枪加身。
骆莲池道:“段兄,霍通杀了人,已经悔过,他已发誓不再做好事了。人都有错误,也应当给人一个改过的机遇,各位,倘若你们能放过他,便是我骆莲池的仇人,今后如有所需,姓骆的如果稍有游移,便受五马分尸。”
段鸿羽艺高胆小,身形猛地旋起,躲过双钩,此时他身形下沉,只得用左手握住身下的枪尖,几近是平卧在枪林中。
骆莲池神采一沉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坦白,霍通确是在我堡中。对那霍通做的事,我也极其悔恨,可他父亲霍龙标毕竟是我的叩首兄弟,我如何说也得保他一命。此次就算三位给我骆莲池个面子,就放过霍通这一次。倘若他今后再行恶,不消三位脱手,我骆莲池也是定斩不饶。”
骆莲池道:“段少侠,你的事我都传闻了,真没想到我们福建另有你如许一名少年豪杰。此事我们今后再说,少侠尽管饮茶便是。”
那铁甲军人大骇,忙往回拽枪,可他的功力哪能与段鸿羽相提并论,段鸿羽大喝一声,铁甲军人手一麻,钩镰枪脱手,段鸿羽用腿使枪,猛地一扫,这名军人顿时飞出两米多远,跌下刀山。
段鸿羽不等他们打击,两手用力一撑枪林,一个筋斗腾空飞起,哪知他起得太急,竟忘了上面另有钢刀。只听“嗤”的一声,被钢刀划在身上,幸他武功高强,在身子挨刀的一瞬,机灵的躲开了,饶是如此,还是被刀锋划破了衣服。场外的战嫡亲和肖庆见了,都为他捏了把汗。
这时,另两支钩镰枪也已攻到。一支奔小腿,一支奔小腹。
两名铁甲军人有些惊骇,但在堡主面前又不能畏缩,同时一声大吼,分摆布扑将上来,竟是冒死的架式。
段鸿羽道:“骆堡主,此事全因鄙人而起,与万刃山的朋友无干。鄙人本日不管如何也要将霍通这恶贼撤除,如果是以获咎了骆堡主,鄙人今后必然登门赔罪。”
三人连夜前行,至第二天早上,已来到飞云堡。远了望去,只见飞云堡围墙高大,楼宇如云,公然是气势不凡。
那两人刚要撤枪,段鸿羽腿一卷,正夹住刺向腿的大枪。
骆莲池道:“三位看清了,这便是我堡中三关中的第一关――刀山。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要能从这边闯到刀山劈面,便算是过了这一关。三位,你们哪个敢闯?”
三名铁甲军人同时抢上,便要出枪。这时,段鸿羽已用双手握住垂落钢刀的绳索,他左腿一旋,腿上枪便刹时到了他的两脚之上。段鸿羽双脚夹枪,用了一招“苍鹰扑兔”,只听“扑”的一声,又一名铁甲军人中枪从枪林缝中摔了下去。段鸿羽身形一落,站在枪林之上,他把钩镰枪交到手上,将银笛插回腰间,精力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