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略从院里跳了出来,喊道:“追他做甚么?快把上官兄妹抓返来,不然但是后患无穷!”
段鸿羽见如许下去迟早得死在黄天略的手上,笑道:“石脸猫欺本兔爷没他剑好,看本兔爷借神物来降服你这石脸猫。”说罢,挥手向外一甩,他手中的绳索便飞出了院外。
天残八怪刚想解缆,目睹如许一个大师伙飞来,顿时又是一片人仰马翻,等他们从地上站起来时,段鸿羽也已不见了。
两人又斗了一柱香的工夫,黄天略俄然发明院内少了上官兄妹,大声道:“上官云英他们呢?”
段鸿羽见统统人把重视力都放在两人恶斗上了,大喊道:“石脸猫剑法太妖,本兔爷逃都逃不了,看来要挂呀!”
黄天略不想再胶葛下去了,飞剑直接向树干斩来,只听“咔嚓”一声,水桶般粗细的柳树被从中斩断。大树带着段鸿羽向地上呼地摔落。
黄天略知他石墩流星霸道,飞剑撞上非得窜改线路不成,便乘流星飞过间隙发剑。两件兵器一个又圆又大,一个又长又尖,一个又黑又笨,一个又精又亮,在天空中来回飞舞,交叉而出,场面煞是都雅。
段鸿羽料定上官兄妹已经走远,手上一发力,绳索顿时从中绷断,大石礅如长了眼睛普通向天残八怪砸去。
天残八怪急追上前,非要和他决个高低。
上官兄妹看得如醉如痴,无不被两人绝世的武功所佩服。
段鸿羽就仿佛没坐稳似的,大呼一声:“哎呀!不好!你说甚么鄙人呀!本兔爷可真是要大头冲下了。”他往下一摔,刚好躲过这一剑,眼看就要掉在了地上,出脚在树杈上一勾,便又回到了树上,他摇摇摆晃的,可就是掉不下来。
黄天略离手剑来回斩杀,垂垂已把段鸿羽身下的柳树斩得节节断落,可段鸿羽始终没从树高低来,直到地上最后一截树被离手剑斩掉,他才跳到一边。世人抬眼再瞧,只见树根与空中已完整被剑削齐,比镜面还平,无不被黄天略高深的剑法所佩服。
天残八怪和黄天赐这才发明人没了。黄天赐大声道:“不好!这两个小鬼趁乱溜了。”
段鸿羽在树冠上就像是喝饱了酒的醉汉普通,东倒西歪,每一次都仿佛要掉下树来,每一次却都刚好躲过剑锋。黄天略出剑越来越快,飞剑在树冠上来回斩落,却连段鸿羽的衣衿都没有碰到。
段鸿羽笑道:“石脸猫如何就会这一招?看本兔爷流星如何降你飞剑。”双臂急振,石墩流星带着微弱的罡流,向黄天略建议强大反攻。
上官虹扶着上官云英悄悄溜出院门,一时竟无发明。
世人正迷惑他要做甚么,忽见一只庞大的“流星”从院外飞了出去,只是这“流星”也太大了,足有碾盘般大小。等这“流星”飞到近前,世人才瞧清本来是段鸿羽用绳索把门前的石墩卷进了院来。石墩与飞剑刹时撞击在一起,直迸出一串鬼火般的火星子。黄天略飞身上前接剑在手,再次将剑甩出,这一剑运转线路更加诡异,疾斩段鸿羽头颅。
上官虹英道:“我们走了,兔儿爷如何办?”
深夜天寒,北风吹到脸上真如刀割普通。他顶着北流行出约莫七八里路,终究来到一个小村庄,村庄不大,只要稀少的几十户人家。他打马进村,只见村民都已经熄灯歇息了。他不想打搅村民,随便找到一所无人居住的残破泥屋,把马拴在屋前。北方百姓家都有土炕,段鸿羽找来木料把炕烧热,抱些干草铺在炕上,倒身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