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羽正迷惑他要干甚么,只见梁见太盟主尖刀在马肚子上一划,便把一匹桃花马开了膛,还没等马血流出来,尖刀往里一挑,同时铁钩子向里一伸便把马心摘了出来。桃花马一声嘶鸣,刹时死去,马血这时才流出来。梁见太回击将马心扔在凉水桶里。
段鸿羽和聂云飞转眼便过了百余招,这两人都是少年景名,双钩如雪,剑作腾蛇,一时难分高低。
梁见太如法炮制,转眼之间,另一匹马的心也下了锅。
四下喽啰看得眼都直了,不住地流着口水。
两人一前一后,不久已来到山后峰顶。放眼望去,前面尽是连缀不断的山恋,群山迂回起伏,有如一条条横亘在大地上的巨龙。万刃山是一座险峰,只要一条上山之路,别的三面满是深不见底的绝壁。段鸿羽道:“野兔子,你带我到这儿来做甚么?”
坠下不远,果见崖壁上有一洞窟,野兔子正在洞口前吃吃发笑。他见洞沿上插着一把匕首,想是进洞时借力的扳手,忙用手握紧了。他刚要进穴,野兔子俄然把他的手抓住,叫道:“不准出去。”
便在这时,聂云飞双钩向外一递,用一招“双龙抢珠”,钩头直击段鸿羽前胸。
寨主们吃龙心肉,喝龙心汤,小喽啰却没这个报酬,他们便上前割地上的马肉,穿在刀上,再散上盐巴、胡椒在火堆上烤马肉吃。段鸿羽这时才才终究见地到了盗贼们饮毛茹血的豪杰本质。
段鸿羽这时身悬半空,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他急道:“你不让我进洞,我岂不是要摔死谷底啦?”
野兔子道:“把肉抛弃,快随我来。”说完,回身便走。
过云峰笑问文天士:“二弟,你瞧他二人谁的武功更高些?”
就在他焦心之时,忽见野兔子从脚下丈许远的处所探出头来,笑道:“怯懦鼠,你敢不敢下来?”
早有人抢上去将马心上的血液洗净,捞出来放在砧板上切成薄片,扔入锅中。
正在这时,只听段鸿羽“啊”的一声大呼。
段鸿羽身形一起,这两道寒光便从他身下飞了畴昔。
走出不远,前面呈现一处高山,正中放着口大锅,锅下烈火熊熊,锅中开水烧得滚烫,还从中飘散出胡椒、香菜的香气。在锅前的木桩上倒着两匹膘肥体壮的桃花马,四蹄被捆得结健结实。马前还放着一块砧板和半桶凉水。
过云峰上前瞧了瞧,只见中钩处已肿得有如包子般大小,幸亏没有出血。
段鸿羽惊道:“过寨主,这是甚么?”
段鸿羽向崖下一看,白云尚在脚下,吐了吐舌头道:“你别乱开打趣,我可不敢下去。”
一名喽啰过来道:“大寨主,统统都筹办好了。”
聂云飞道:“我觉得段兄定能躲畴昔。”
过云峰取出药来给段鸿羽敷好,又用毛巾包了。
过云峰、文天士、战嫡亲等人大吃一惊,忙闯上前来。
段鸿羽被这几招逼得喘不过气来,顺势一个后仰,躲开双钩,哪知聂云飞钩法过分凌厉,也是顺势一翻,双钩划向段鸿羽前胸。这一招来得又奇又快,当真是狠辣非常。
聂云飞不敢粗心,用出“飞花逐月”的工夫,将剑招一一挡出。
野兔子笑道:“我请你到绝壁上面去作客。”
文天士道:“依我看,两人武功真是难分高低。只是段兄有的剑招多余,过分寻求行动的标准,看来他还是临敌太少,不知常日练的很多招术在实战中是底子用不上的。”
段鸿羽有些奇特,暗道:“这但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