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升认出了此人恰是那端茶送饭的瘦汉,嘲笑一声道:“你这贼子,竟敢在酒中下迷药,幸亏我早有防备,不然,岂不着了你的道儿。哼!论起这等下三门的伎俩,你那是孙子辈也挨不上边儿,真正的祖师爷在这里。”
易飞升大呼一声,一记“穿心脚”向瘦汉当胸便踢。
易飞升何时吃过如许的亏,一声暴喝,身形飞出一丈多高,连发十数拳,疾风暴雨般向瘦汉猛攻。那瘦汉连道好拳,也不迎挡,只是左躲右闪。
两人如影随形,一向来到密林深处,那黑影俄然停下,转回身怒喝道:“大胆泼贼,我家仆人好好待你,你却为何图谋不轨?”
那瘦汉怒道:“我是瞧你举止不端,怕你早晨不诚恳,才想让你睡个好觉,没想到你这等不见机,竟敢半夜出来偷瞧我家仆人发功。实话与你讲了,我把你引出来实是救了你,我家仆人早瞧见你了,如果他白叟家先脱手,你早没命了。我劝你顿时归去,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你若不听,嘿嘿……”瘦汉手掌挥处,三把飞刀已闪电般投出。只听一阵“咔嚓”的响声过后,三棵碗口般粗细的松树已被飞刀削断。若不亲眼瞧见,谁也不敢信赖这个看似大病初愈的瘦汉能有如此功力。
瘦汉身形一退,将手上木棍一竖,豹尾棍刚好划在木棍上。瘦汉弃了木棍,伸手来抢豹尾棍。
少年笑道:“凡是要有个先来后到,是我先来到这儿的,不是我挡了你们的道,倒是你们毛病我吹笛子了。想要过河,你们先等着吧!”
易飞升晓得有人暗助本身,一借力站稳身子,转头一瞧,四下里早已是空无一人,暗道:“彻夜算是栽了,等明日我再来与你们理睬。”
瘦汉笑道:“如此破棍也舍不得,本人才不奇怪。”手上一松,易飞升顿时向后倒去。他身后便是一个大水坑,若一头扎出来,但是出了大丑。
瘦汉赤手空拳,一时有些严峻,他寻隙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用木棍与易飞升对招。
天诛走上前道:“小哥,让开路来。”
天诛怒道:“我们但是有急事要办呢!哪有工夫在这儿等你,你快让开。”
瘦汉瞪了易飞升一眼,端起桌上的饭菜出去了。不久,他端着一桌新做的饭菜走出去。
瘦汉走进门来,刚要发作,只听屋中老者道:“松山,饭菜分歧客人的胃口,便做一桌好的来,不要莽撞。”
瘦汉气得呼呼直喘,可还是端着饭菜下去了,又重新做了拿上来。易飞升总算出了点气,他口吃着,嘴上还是不住叫骂。
瘦汉道声好拳,也不闪躲,挥左掌来拨。拳掌订交,只听“叭”的一声,易飞升身子一晃,几乎跌倒。贰心头一震,暗道:“瘦汉好深的功力。”这时,瘦汉的手已经抓住了易飞升的手腕。
三人刚走出院门,那锭银子便被扔了出来,落在三人面前。
那瘦汉也感觉有些过,但再想上前去扶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