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行者、血袍老怪、玩命墨客、金碗疯丐吓得浑身一颤抖,从速飞身上前将苦乐梵衲围住。
苦乐梵衲怎肯等闲放弃掌门之位?大声道:“胡说,我才是你们真正的掌门!”
苦乐梵衲道:“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我师父临死之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了?”
火云行者、血袍老怪、玩命墨客、金碗疯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纷繁跪倒在石玉贞身前,大喊掌门万岁。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厉声道:“我有掌门令牌在手,你们谁敢动我?”
苦乐梵衲道:“石女侠,你把令牌拿来!”
苦乐梵衲骂道:“好贼子!等梵衲规复掌门之位,定把你碎尸万断!”身形一转,手中拂尘猝然脱手,从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向血袍老怪反击了畴昔。
石玉贞嘲笑一声道:“这掌门令牌就是证据!”
火云行者也道:“苦乐,识时务者为豪杰,你就认了吧!”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道:“你们还不快跪下更待何时?”
苦乐梵衲急道:“你们如何还不快脱手?”
苦乐梵衲张口结舌,一时无言以对。掌门令牌毕竟是在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的话明显比他更有压服力。
石玉贞神采一暗道:“苦乐,我再给你个机遇,你要再不转头,谨慎落个骸骨无存的了局!”
石玉贞道:“想我要死,真是笑话,你还是谨慎你本身吧!”
石玉贞道:“你师父想收弟子还要跟你事前筹议一下不成?我们刚一结识他便把我收为弟子,临死前更是把掌门之位传给了我,你们现在不听他的遗命,便是不忠不孝,个个都该死。”
火云行者、玩命墨客、金碗疯丐刚要上来助战,血袍老怪道:“你们退下,我本身就充足了!”他到手的掌门之位恰是被苦乐梵衲夺走的,固然这个掌门现在已不被承认,他在内心还是恨透了苦乐梵衲,明天有杀苦乐梵衲的机遇,他当然不肯错过。
苦乐梵衲一挥麈尾拂尖道:“我会怕你这妖妇吗!有种你就撒马过来!”
血袍老怪道:“师父身后,我和梅花曾千里迢迢到长白山师父的墓中查找,可底子没有令牌,放梅山不成一日无主,我这才发起比武夺掌门之位的。”
石玉贞哼了一声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就别怪本掌门翻脸无情了,你们还等甚么,快把他给我拿下!”
石玉贞道:“你要掌门令牌做甚么?”
苦乐梵衲道:“她虽有掌门令牌,可并不是掌门,你们不必怕她!”
放梅山的门规甚严,谁敢冲犯掌门,但是点天灯的酷刑。血袍老怪、玩命墨客、火云行者、金碗疯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脱手。
石玉贞嘲笑一声道:“你连掌门令牌都没有,如何能算放梅山的掌门?”
火云行者和苦乐梵衲干系最好,不忍他被害,劝道:“苦乐,事到现在,你还是从了掌门吧!”
苦乐梵衲骂道:“你这毒妇,真会胡说八道,你不要觉得和我师父糊口了几天便可觉得所欲为了,你底子不是我放梅山的弟子,我师父他白叟家又怎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
几个妖人一见掌门令牌全都傻了眼,之前他们觉得令牌已被过云峰毁了,却没想到竟呈现在了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手上的令牌实在是她捏造的,真的令牌早被过云峰烧了,只是石玉贞每天和碧玉僧在一起,已将令牌形状大小,所刻笔墨服膺心上,才又复制了一个。她野心勃勃,想通过捏造令牌达到节制放梅山的目标。
石玉贞笑道:“我的意义再明白也没有了,我有掌门令牌在手,我才是放梅山真正的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