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华冷眼看着赵氏唱作俱佳的演出,眼中尽是一片讽刺,若不是大夫人的放纵,底下的主子怎有这个胆量动用过世主母的东西,现在竟是将罪名都推到了一个下人身上,真是好策画。
听到解释,沈栋面色暖和起来,亲身起家将沈灵菡扶起来,语气非常宠溺:“你这个孩子向来心善,此次的事情固然不当,但到底也是出于美意,惩罚甚么的便算了。”
沈凝华出声安抚:“回到家中,看到母亲很多旧物,凝华心中却已经非常安抚,婶婶万不要过分悲伤,不然就是我的不是了。”
沈灵菡眼神动了动,面带笑意的解释道:“父亲,挽香的姐姐是服侍过嫡母亲的,她本身也曾经在嫡母切身边呆过几日,当初看到我扣问过嫡母亲的事情,母亲便将这簪子给了我做个念想。那天挽香看到这簪子便落了泪,我诘问之下才晓得她对嫡母亲非常思念,以是才暗里做主将簪子赐给她,灵菡自作主张,还请父亲惩罚。”说着,起家对着沈栋便跪了下去。
沈灵菡向来都是沈栋的掌上明珠,沈梦媛、沈语兰以及以后的诸多沈家女子全数被当作了筹马送到各个达官朱紫的府中,或为后妻或为妾室,用她们平生的挣扎来为沈灵菡铺就了一条康庄大道,当初本身一样栽倒在这条血路上,只是这一次,她定然不会重蹈复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