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有些焦急,又喊了几声“露儿”,但是四周还是只要水滴落地的滴答声。
李治歌赶紧将她按住,接过手里的茶杯,放了归去。这才看到榆木桌上放着个精美小巧的水蓝色香囊,上面还绣着一株兰花。
李治歌感觉新奇,便拿起来细细看了看,发明那朵兰花还未绣完。拿迩来悄悄嗅了嗅,一股清冷的薄荷味,气民气脾,夏季闻到这类暗香的味道,最是舒畅。
大脑一阵钝痛,本来一片乌黑的处所远远地透出了一丝凉光,雨薇悄悄地皱了皱眉。
说着便钻进了纱帐。却见李治歌似笑非笑地盯着本身看。
李治歌坏笑着摇了点头,轻声附在她耳边道:“雨薇,这大早晨的,我们伉俪躺在床上,你不让本王看书,但是……在表示本王做些甚么?”说着还不怀美意地成了蹭他的耳垂。
昂首看了看,月红色的细纱帐子轻巧超脱地垂挂下来,烛光微微摇摆。
雨薇坐起家来,道了声谢,轻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便要起家将手里的细白瓷茶杯放下。
听着这银铃般的开朗笑声,李治歌的表情也好了起来。已经上一次听到如许毫不设防的笑声,是甚么时候的事情了。
雨薇最怕痒,又俄然被他这么挠了几下,便痒得大笑起来。
“哦,有劳王妃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背对着雨薇,勾起了一抹对劲的浅笑。
雨薇不明就里,又喊了两声,“王爷!王爷!”,但是李治歌却仿佛听不见似的,就定定地站在原地,冲着她身后浅笑。
雨薇倒也没重视到他的异状,起家便要去净房沐浴。
“王爷!”雨薇叫他。
李治歌便叫了婢女兰芝前去奉侍雨薇,本身则拿着香囊左看右看,乐呵呵地闻了又闻。
他正站在桌边愣神,便听得雨薇悄悄地问道:“本日暑热逼人,王爷每日在外驰驱,只怕是热得紧,便想着给王爷做个清冷的香囊。只是一贯没问过王爷喜好甚么花腔,便私行绣了株兰花,王爷如果不喜好,明个我再重新给您绣一个吧。”
“你渴不渴,我倒杯茶给你喝?”见雨薇不答话,李治歌又开了口。
雨薇眯起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看了看面前的人,一身白绫寝衣,头发还半干着,一看就是方才从净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