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袖兜里的仙子但是抓稳了?”凤凰悠悠然反复了一遍。

凤凰正待说话,撑船爷爷却开口插道:“老夫守这忘川河十来万年,第二次见着如女人此般绝色。”

想是这魇兽公然吃撑了,最后真真吐了个夜明珠大小的东西出来,我喜滋滋要伸手去捏那珠子,那珠子却俄然消逝化入土中。

言语间已行至对岸,凤凰拿了颗老君的灵丹与撑船爷爷作船资,率先下了船,我下船时昂首乍见魔界风景,一脚踏在船沿上没有站稳,向前扑去,幸而凤凰那厮回身及时,恰好接住我。

我矜持地敛了敛手,昂首瞥见撑船的老爷爷盯着我瞧,便乐呵呵地朝他笑了笑。凤凰悄悄咳了一声,蹙了蹙眉头,“锁灵簪呢?”

“是呀,昨日润玉仙倌放鹿的时候刚巧遇见的。”我与他道。

此番凤凰飞得还算妥当,没让我在袖兜里滚来滚去,只是路途仿佛悠远了些,我趴在兜里睡了两觉醒来,方才觉着耳边呼呼风声停下,想是到了。

如此说来,这太半是狐狸仙说过的“春梦”了。

夜里宿店,凤凰要了个套间,命我住在外间,理所当然道:“你是我的贴身侍女,天然要服侍起居。”小鱼仙倌便宿在了隔壁。

我兴趣甚好地看着这光影里凤凰与那女子亲啊亲,亲啊亲,亲到厥后那女子娇娇一喘,凤凰可算将她放了开,却仍缠绵地搂了她的腰,那女子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倚靠在他胸口,将绯红的脸转了过来。

魔界的天空血一样放肆而素净,绿幽幽的冥火在四周飞来飞去,鬼影憧憧,我抖了抖,细着嗓子道:“阿谁……凤凰,你等等我……我……我怕鬼。”

凤凰淡淡一笑,“好久不见,大殿本日怎的起了兴趣到这魔界一游?”

一家人?天家公然奇异,这凤凰先是有个狐狸作叔父,现现在竟另有个妖怪与他攀亲戚。我瞧了瞧那妖怪,有些面善。

“钱是甚么?”我迷惑转头。

唔,这爷爷买卖忒冷僻了些,十来万年才统共见过两个女人。

前面凤凰总算停了脚步,回过甚来,嘴角笑涡一旋,哭笑不得道:“你一个妖精怕的甚么鬼。”

半途,凤凰使了把戏将我们两个都变更了模样,身上的袍子也都变成了灰扑扑的色彩,与我道:“你要跟着我也行,只是本日起在魔界你便是我的贴身侍女,陪侍摆布,我便保你不被鬼怪捉去。”我想了想我已作他书童作了一百年,贴身侍女也无甚辨别,便诺了。

顷刻间,地上浮起一层薄光影象,我蹲在一旁饶有兴味抚玩。影象中景色却有几分熟谙,我回想了一下,似是昨日忘川渡口的下船处。就见虚无忘川边,一个毓秀矗立的男人正揽了个女子站着,光影渐渐转换,待扫至那男人面上,我细心瞧了瞧,竟是凤凰那厮。

小妖啧啧:“妖娘好目光,这兔耳朵但是照着那广寒宫玉兔的耳朵变更的。”我摸了摸那兔耳朵,喜滋滋揣进怀里,凤凰在一边嗤道:“不过障眼小术。”

魔界内里热烈得紧,街上走来走去的妖怪虽都有个大抵人形,但总归身上要多出点甚么,或拖条尾巴,或顶对犄角,或眦对獠牙,看得我目不暇接、不亦乐乎。

“厥后?厥后岸边追来了个锦衣公子,吃紧将那女人手上的水打翻上天,两人一番争论后,那女人竟纵身一跃要跳入忘川,那锦衣公子着了急,发了疯般将那女人拦返来,以后两人便齐齐消逝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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