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轰鸣,排气筒冒出一股黑烟,靠近门口的皮卡俄然策动。沈井丢下林,几步追上,一把给赛曼将军薅出来,手臂加力,重重摔在地上。沈井蹲于面前,笑道:“将军,我救了你一命,不道个谢就走?”
在药品和性命的挑选上,正凡人会挑选后者。
教堂屋顶俄然有人坠落,贝雷帽右腿弯剧痛,不由单膝跪地。那人长身而立,枪口顶于后脑,沉声道:“谁动,他就死。”
枪声如爆豆,火舌吞吐,浓烟滚滚。
又咣的一声推开,长城皮卡被他踩得高低颤悠。贝雷帽快步来到人群处,七扭八歪的灾黎瑟瑟颤栗,皆低头塌肩不敢看他。
言毕,咣的一声关上车门。
破口痛骂,红色贝雷帽在反动信奉与地痞恶棍间自在转换,一摆手,两名小兵靠前,手雷就要扔进屋。他最后通牒:“出来,投降。只拿药,不伤人。”
围墙倾圮大半,皮卡直冲出来,两挺机枪对准教堂正门。
林问他如何了?他说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