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就听前院传来一道惊呼,那声音只呼喊了一半,戛但是止。
京师,定北侯府,夜。
“你们是谁?”凝香惊骇的攥紧了床沿。
翟珩持续道;“公主数次为定北侯讨情,暗里里更是为定北侯美言,历数侯爷忠心,以和缓君臣干系,公主的苦心,总有一天,定北侯会明白。”
梁泊昭听得将士们夸奖凝香手巧,不知为何,内心倒是涌来一股莫名的愉悦,这股子愉悦来也怪,即便是在听闻火线大捷时也未曾有过。
她亲眼看着梁泊昭,是那般珍而重之的将那只香囊取了出来,也亲眼看着他将那香囊妥当收于怀中,搁在最靠近心口的处所。
“大胆,这等事也是你能问得的?”梁泊昭身后的将军顿时沉下了脸来,指着出声的男人厉声喝道。
梁泊昭淡淡笑了,果然从怀中摸出一枚香囊,那香囊式样精美,针脚精密,显是缝的人费了好一番的工夫。
永宁摇了点头,“我为他讨情,当然有我本身的私心,可说到底,也还是因为他一心为国,我不肯父皇被奸臣蒙蔽,做出残害忠良的恨事。”
“夫人的手可真巧,这香囊做的,的确了...”士卒们纷繁赞叹,看着这香囊,在瞧着本技艺中的,便都有些讪讪的。
凝香睡得很浅,这几日,因着身子过于沉重,她老是睡不平稳,一夜都要醒个好几次。
接着,便是前院的呼喝声,兵器相撞声,厮杀时的惨叫声,仆妇的告饶声,乱到了顶点。
翟珩心神大震,几近说不出话来。隔了很久,才吐出了一句;“公主不要忘了,你也姓袁。”
听闻梁泊昭身上竟然也如他们普通带着自家媳妇做的香囊,兵士们顿觉亲热,不由又是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