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看着女儿甜甜的睡容,本身也是忍不住莞尔,梁泊昭从身后搂过她们母女,环过凝香的胳膊,将她和孩子尽数带到本身怀里。
梁泊昭抚上她的脸颊,将本身的额头抵上她的,低声道;“你为我生孩子,差点连命都搭了出来,你如许为我,我又如何能孤负你?”
“你如何不说话?”凝香摇了摇他的衣袖,小声儿问他。
他的大手还是托着凝香的胳膊,将女儿稳稳铛铛的抱在怀里,过了好久,方才松开老婆的唇瓣。
梁泊昭搂紧媳妇的腰肢,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当真是爱好极了,只低声道;“今晚我不走了,我们带九儿一块睡。”
隔了一会儿,凝香的气味才渐渐安稳了下来,她的脸庞浮着淡淡的红晕,在烛光下,仿似从肌底里排泄的红云,白里透红的一张脸,说不出的美好动听。
他虽不是重欲的人,可之前驻守北疆多年,每逢交战蛮夷,得胜后总会有部下献上仙颜的胡人女子来给本身享用,他为人便宜,军中更是明令制止兵士奸骗妇女,他身为主帅,自是要以身作则,部下呈上的胡姬他从未介入过,只让人将那些女子送回,免得不好驭下。
凝香垂着眼睛,想起太医的话,一颗心便是凉凉的,她太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讲,不能奉侍男人意味着甚么,意味着伉俪渐行渐远,意味着两人垂垂离心,意味着会有旁的女人来夺走她的男人,而她只要无能为力,不管先前多么好的伉俪情分,若没了云雨之欢,总有一天会消逝殆尽。
梁泊昭转过目光,不知要如何与凝香说,只轻咳两声,眼底浮起几分难堪。
凝香侧开了身子,躲过他的亲吻,不依道;“你说说,你错甚么了?”
她摇了点头,小声说了句;“是我没用。”
见凝香不吭声,尖巧的小脸上有着浅浅的凄清,却还是楚楚动听。她这段日子瘦了很多,此时抱在怀里,纤腰不盈一握,再不复有身时的丰润。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没有鱼水之乐的伉俪,又能走的了多久?
凝香将床褥铺好,转头见梁泊昭和孩子玩的正欢,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变得柔嫩,直到九儿在父亲的怀里伸了个小懒腰,打了个呵欠,凝香上前将孩子接过,悄悄拍了拍孩子的襁褓,未过量久,九儿便进入了梦境。
天气暗了下来,雄师于此处安营,梁泊昭亲身接过妻女,一道去了他的帐子,刚进帐子,九儿便醒了,梁泊昭抱起孩子,也是溺怜珍惜,拿了个拨浪鼓,逗着女儿玩了好一会儿。
“我....怕你忍不住。”隔了好一会,凝香声如细蚊,对着丈夫言道。这一语刚说完,梁泊昭还没如何,她本身的脸倒是红了。
凝香喉间发苦,有些话一向闷在内心,自从生过孩子,便从没开过口,她不说,梁泊昭也不说,可并不料味着他们不说,这事儿便不存在。
梁泊昭伸脱手为老婆拭去泪珠,内心既是疼惜,又是无法,他将凝香拉向本身,靠在本身胸前,低声安抚;“你只要晓得,我内心只要你,这就够了。”
这一起上,两人晚间并不宿在一起,孩半夜里要吃好几遍奶,凝香奶水不敷,晚间都要让乳娘给孩子喂奶,而梁泊昭在行军时候每逢得了余暇,也要与部下参议面前的战局,亦是经常忙到深夜,凝香此时听来,便道;“九儿夜里要醒好几次,你留下来,会扰的你睡不好觉。”
迎上男人的目光,凝香心跳的有些快,梁泊昭双眸黑亮而暗沉,不等凝香低头,便是俯身一举含住了她的唇瓣,撬开了她的贝齿,将她嘴巴里的清甜尽数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