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逸尘见我表情平复了多少,起家看着我调笑着说道:“我归去歇息了,内心如果还不痛快就给我发微信,再呆下去恐怕叔叔他们觉得我们两在做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了。”
躺在软和的大床上,我倒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筋都是明天婚宴上陈泽决然决然牵手小三分开时的场景。
我并不像表示看起来那般没心没肺,相反内心实在也难过的要死,但是我能作何,小三都挺着肚子上门了,我难不成还去找二两棉花撞死?
“老白,你说这可如何办啊,这如果回到县城,我还不得被那群跳广场舞的八婆怼死。”
一番打闹过后,我的未婚夫陈泽顺从了他的内心,挑选了他的爱情,而我就像是个破裂被抛弃的布娃娃,脏兮兮的被丢弃在墙角。
陈泽如何好端端的就出轨了?到底是甚么时候出的轨?我如何就一点都不清楚,并且在明天之前,他还把我搂在怀里说要依靠我一辈子,给我当儿子。
如果是在别人面前这么失态,我必然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可曲直逸尘是谁?是打小给我换过尿不湿的男人,别说鼻子冒个水泡,就是再糟蹋在他面前我也无所害怕。
想着想着,我俄然就明白了,本来我儿子竟然在内里给我找了个儿媳妇――道理当中。
我爸终究也没敢上去把我妈从曲逸尘怀里‘夺’返来,因为我妈的脾气他最为体味,如果在她‘矫情’的时候招惹她,那就相称于摸老虎屁股。
“嗯,好!我先把一一送回寝室。”
不晓得过了多久,或许曲直逸尘嫌弃我哭的烦了,走到我面前伸出苗条笔挺的腿踹了我两脚。
要说骂曲逸尘是丧门星这件事儿还真不是出自我口,他奶奶打小就这么骂他,至于叫曲逸尘为曲二,是因为小的时候我曾经跟他说过,我们两在一起,我就是大姐大,而他,天然沦为了曲二。
我听到我妈在一旁叱骂我‘少根筋’却懒得醒来,直到曲逸尘自告奋勇的俯身把我抱在怀里。
真他娘的孙子!!
他跟他妈回到故乡的那天躲在巷子拐角哭的稀里哗啦,我跟发疯似得跑到他身边,扬言要为他找他爸报仇,那一刻他抱着我哭了好久。
现在想起来,当时绝逼是脑筋进水了,真应了那句话,现在你流的泪都是你当初脑筋进的水。
我擦了擦泪眼昏黄的双眼,带有几分不悦的说:“曲二,你干吗啊?”
“得,您老把那些安抚的话省下吧,我才不难过,不就是一个渣男吗?姐才不在乎!”我用心说的萧洒,但是在抬眼间对上曲逸尘的眸子时,本来干涩的眼眶却出现了潮湿。
“给你组的哭丧队!”曲逸尘摆摆手,公然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手里端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相框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当我妈哭累的时候,我已经没心没肺的趴在一边的桌子上睡得朦昏黄胧。
只是可惜,电视是电视,实际是实际。
“你如何了?也失恋了?”我狠狠的吸了两下鼻子,但是说话的时候,鼻子却还是忍不住冒了个水泡。
“嘁,我跟你能做甚么?”我嘴里碎碎叨叨的嘟囔,目送曲逸尘分开。
我正怒瞪着曲逸尘入迷,我妈走到我面前把我搂到怀里痛哭出声。
或许是怕我听到难过,我妈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是在乌黑沉寂的夜幕下,这两句话还是重重的敲击在了我的心房上。
三两岁我嚷嚷着说要嫁给他的时候,曲逸尘还抱抱我、亲亲我,跟我说必然娶我,但是等我再大一些十六七岁说的时候,他只是冷冷的回我一句:“说吧,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