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了,儿子要回城上班,从环保局调任安监局当局长,事情更忙了,春节就歇三十和月朔,其他时候要到单位值班。他用小推车,一车一车地推着门前母亲砸震天雷留下来的黄色的药土,把它扔到道西的沟里,来回推了足有三车;眼看着母亲码在门洞子里的一袋子一袋子的震天雷纸筒子,内心就发毛。
母亲说:“没事。我都一一砸过,用眼一穿都透亮了,才装到编织袋子里,当柴禾烧。”
母亲见顿时就能出锅的酱牛肉,儿子却不能及时带走,看着儿子那仓促的行色,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儿子表情沉重地对母亲说:“看没,就因烧雷筒子出的事。”
母亲做饭已经风俗烧那震天雷的纸筒子,要依侄孙子的察看和说法,母亲如许做是为了有活干,她逼着本身干活,以此来活动腰身,熬炼身材。
儿子现在是做安检事情,但之前做过十年的环保局副局长。
儿子驱车而去,母亲背着筐下地,持续捡雷筒子。
母亲又问开超市的侄孙子,侄孙子和儿子一个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