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僵在嘴角,沈默看着古以沫闪躲的眼神,心中感喟。
此人,好了身子,就这么不端庄!
这半个月来,古以沫仍然是对着沈默寸步不离,白日同她说话,陪她看书解闷,带她在病院中间的花圃逛逛。夜里便陪着她入眠。
“我又不是伤了胳膊伤了腿,何为要坐着。”沈默笑得无法,这半月一向是如许,古以沫甚么事都不让她碰,一双本该养尊处优的手,为了她做着庶务。
“我沐浴你也跟着?”沈默挑了挑眉,眸光闲逛。
半个月来,差未几有十天,古墨都来电说宴会的事情,却都被古以沫回绝。
“何况,大夫都说了,你也莫要这么担忧。”沈默笑了笑,软着眉眼,似是在安抚还没有离开那夜的惊骇的古以沫。
“那天我叫你,你也没有理我。”
“跟着。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
失而复得,何其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