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女儿红’哟!你是不是把老爷家的酒偷来了?饿死不盗窃!这但是老先人的训言呀!”邱汉城沉下脸说。
“汉城叔!都是我害的你!没有我的所作所为,你或许还好好地在邱霸天他产业长工呢!”邱自强红着眼睛说。
邱自强傻笑地看着邱汉城,好象有一种特别地成绩感。他也端起酒碗说:“汉城叔!我敬你!愿你安康长命!另有!愿我们两早日挣到赎身钱!堂堂正正地混他小我模狗样来!”
一碗酒下肚,邱汉城和邱自强都有一点飘飘然不知其所然了,有一些微醉。
“自强呀!你在和谁说话呢?”邱汉城走了过来。
“哈哈……这一点我信赖你!汉城叔!我也是好久都没有吃肉肉了!快煮!我都等不及了!你看!我口水都流了三尺长了!”邱自强哈哈大笑着说。
邱自强看到邱汉城把一碗喝完了,本身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邱自强做了一个鬼脸说:“汉城叔!我晓得你为人浑厚、诚恳!你放心!有甚么事对你来讲,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馋猫!别烫着!多着呢!没人和你抢!”邱汉城拿起“女儿红”,翻开瓶盖说。
“好咧!我去烧火做饭去了!”邱自强说完走到锅灶旁筹办生火。没想到,邱自强看到锅灶里的火已经燃烧,并且正旺。邱自强疑虑地看看锅灶门口,一个无头妇女正在向锅灶里添柴禾。
“那就好!那就好……我来把两只野兔的皮扒了,一会给你煮野兔肉吃。”邱汉城笑着说。
邱汉城把锅里煮熟的野兔装到碗里说:“神仙站不稳,你小子站得稳就行了!好了!开吃……”邱汉城说。
“酒?汉城叔!你看!这是甚么?”邱自强说。
“我去扒野兔的皮去了,煮好了就吃!如果有点酒就更完美了!”邱汉城一边一边去扒野兔皮去了。
“会吗?我会健忘吗?莫非我真的健忘了!这记性是一天不如一天,一年不如一年了!不平老就是不可!”邱汉城有些自嘲地说。
“你这孩子!如何学得油腔滑调的!”邱汉城责怪地说。
“汉城叔!别想多了!把野兔拿过来,开煮!”邱自强对邱汉城说。
“啊!自强!不对呀!我记得刚才我还没来得及把野兔扒皮呀!如何现在两野兔都扒光了呢?”邱汉城吃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