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我了解你的表情!或许你有难言之隐!但是,谭二妮的确不能久放。因为气候太热了。如果安葬时无全尸,我们都是罪人。”谭绵花说。
“谭牛!你干甚么?快给我放手!有话好好说。再如许在理,谨慎我对你不客气。”谭绵花赶紧厉声制止谭牛。
谭绵花看了一眼谭二妮的脸而不敢再看第二眼,她当即闭上眼睛,回身来到蹲在地上的谭老根身边说:“老根呀!人死不能复活,你和瑞草也不能过于悲伤,快去找一个被单把谭二妮尸身盖起来吧!现在气候又热,也不能长时候的把她的尸身透露。”
站在中间的邱瑞草也跟着谭牛哭。俄然,她也朝谭牛一个耳光打了畴昔。
“我的不幸的女儿呀……呀!你在那么傻哟!你这一走,你让娘我还如何活哟……”谭老根的媳妇,谭二妮的娘邱瑞草正在悲惨的哭诉。
谭绵花渐渐地走到已经灭亡被从吊颈的绳索上放下来躺在地上的谭二妮身边一看,惊得嘴巴成了“O”字型。只见谭二妮的神采不是传说中的乌青而是乌黑,眼睛圆瞪着上翻且已经浑浊,舌头完完整全的伸出嘴外且已成黑紫色。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兴集庄的谭老根家的闺女谭二妮吊颈他杀了……”
谭绵花毕竟是妇女大队长,甚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她见硬的不能使谭牛放手,就来软的。她大跨两步走到谭牛身边。
兴集村头,村民们热议着谭二妮的吊颈灭亡的各种环境。
谭老根点了点头,甚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内对邱瑞草说:“媳妇呀!事已至此我们就认了吧!不认也不可!谁也没法挽回这个成果。”
“可不得了哇!她这是暴死哟!暴死的人,难说呀……”
谭牛理都不睬谭绵花,好象没有听到谭绵花的话一样,仍然怒眼瞪着谭老根,双手紧紧的抓住谭老根的衣领。从行动上看来,好象要把谭老根抓起来扔在地上一样。
“谭牛!你这孩子如何不明白事理呢?老根家刚丧失女儿,你就是有天大的事情,待措置完谭二妮的后事,我来主持措置。现在,请你松开手,不能打搅谭二妮在天之灵的平静。”谭绵花柔声说。
谭老根家里传出哀痛的哭声。谭绵花快步进入屋内,谭老根红着双眼蹲在地上,不时用手抹一抹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