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出去!出去!我犯了错,就该被他们打!就是被他们打死,你也不消哭,我如许的人,该死!该死!”大海失控地喊了起来。
“爸……你不能死!呜呜……”女孩搂着父亲的脖子,父女俩放声大哭。狗丢儿内心一软,丫儿的哭声让他复苏了一些。“丫儿,你先出去一会儿,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就不要掺乎了。”狗丢儿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就忘了二杏遭的罪。
拍门声响起,内里顿时有人应门,看来大海在家。翻开门,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呛得两小我差点没咳嗽起来。大海看到门口站着的两小我,看上去非常不安闲,歪过脖子扭过脸,闷声闷气地问:“有事儿吗?”
“这会儿你还硬起来了?这类伤天害理的事儿你也办得了来,幸亏我们整天哥长哥短地叫你!本身管不住那玩意儿,就该切了喂狗!拿着那东西四周祸害良家妇女,真他妈难为你活了这么大年龄!说吧,是你自首去蹲监,还是本身把那玩意儿切了喂狗?”狗丢儿劈面一脚,再一次把大海踹倒在地。
“晓得我为甚么踹你吗?”狗丢儿吐了一口唾沫,恨不得把他揪起来撕成碎片。大海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不吱声也不昂首,耷拉着脑袋像个死人一样。
狗丢儿几近在一刹时就必定,这件事儿与面前这个看似诚恳巴交的男人脱不了干系。他强装平静的回身关好门,三路有些发懵,他真的没想到,这件十恶不赦的事儿竟是面前这个男人干的。
大海看着剪刀冲本身剪了过来,不受节制地身下一热,一股黄色刺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大海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三路一剪剪空,败兴的踢了一脚已经晕畴昔的男人:“如许就吓晕了?老子还觉得他有都横呢!”
“不嫌弃如何着,还想让她嫁给你?你别他妈做梦!她是一朵鲜花儿,你连牛粪躲不上,你就是一小我渣儿!不,是人渣中的人渣!你喜好她?这两字你配说出口吗!”狗丢儿又一个巴掌抡到大海的脸上,大海的脸已经肿了,嘴角也出了血。
“三路,拿剪子!欺负到咱头上来了!我拿二杏当宝一样儿,舍不得碰一下。你***这胆量真是比窝瓜还大,切了那玩意儿,让他下辈子当寺人!”狗丢儿薅着他的衣领,把他揪坐到炕沿上,一条腿压住他的身子,伸手就去扒大海的裤子。
“爸!爸!丢儿叔、三路叔,你们不要打了!”清脆的童声传来,两小我同时住了手。
一个清秀的小女孩站在他们面前,都雅的大眼睛里尽是惊骇,小小的肩膀瑟缩着,身子抖得像几中的树叶儿。她是大海的女儿。狗丢儿内心有些不舒畅,实在不肯意让一个年幼的孩子看到如许的场面,可想起二杏,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