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祥不耐烦地说:“你姑生孩子,和我有啥干系?莫非还要我去服侍,她这县长太太的月子不成?”
长锁说:“是我。”
刘春凤抓了一把米,撒到新土上说:“感谢你替我受死,我必然记取你的好,每年给你上坟。”
康怡敏取下红裙子说:“李郎喜好这条红裙子,你今后就老穿上给他看吧。”
兄弟三个进了厨房,案板上有新烙的发面油馍,锅里有熬好的豇豆米汤,另有一盘腌咸菜,一碟辣子油,长锁上去抓了个油馍,伸开大口就要咬,铁锁说:“不要吃,谨慎有毒。”长锁说:“我吃你们看,如果我被毒死了,你们就去报警。”李长锁狼吞虎咽的大吃大喝,铜锁铁锁站在那边看,过了两个钟头,看长锁没有犯病,也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就把长锁剩下的半个馍,一碗汤,分吃了,连半饱都没有,铁锁说:“咬槽驴,你真是护食鬼,三个油馍你一人吃两个半,给我们留这么一点儿。”长锁说:“这饭中有毒,能够是慢性毒药,哎呀,我难受死了,要上茅子。”
春凤说:“你仨兄弟倒仁义啊说说吧,咋奖惩?”
三个牲口娃儿站在院子里,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春娟说的不错:“这孩子有了娘,才有围恤处。”,现在他们就是没娘的孤儿,三小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铜锁说:“长锁,你真是的,你不该把凤姑给撵走了。”长锁说:“铁锁说的多刺耳: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她是黄鼠狼,半夜里把咱这三只鸡吃了,咋办?”铁锁说:“他爱的是咱爹,底子不会爱我们,我今天下午读了一个故事,写的就是后娘虐待孩子,害死孩子的事情。”
康怡敏说:“说说你和孩子们的故事吧。”
铜锁一脚把洗脸水踢翻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
春凤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