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王伯伯有怀疑。那为甚么要来宰掉那两个家伙?明天你强要分开,他不但没留难,还给咱包了川资……”欧阳长天迷惑地说。
“大抵你还不晓得,一个时候前,敝兄弟就搬来这儿啦!”恶汉厚颜无耻地说。不消问了,这清楚是强词夺理,用心找苒。
白衣白叟顺手一抄,便将两道白光抓在手中,叱道:“变态猴儿,这几下耍猴儿的把戏收起来吧!凭你还不配老夫脱手!”
“那你是承诺了?”
说打就打,俄然向前,熟铜棍以力劈华山之势向对方扑去。新月铲、护手钩、烽火鸳鸯轮,三般兵器便一齐迎了上来。却剩下一口双凤朝阳刀,睁着双贪得无厌的眸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欧阳长天。
“幽灵四魔,我们一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是干甚么?!”霍天东沉声大喝。
……
欧阳长天又问道:“师叔明天去了哪儿呀,为甚么半夜半夜才返来呢?”
欧阳长天几次欲进,老是找不到敌方的佛门,心想若现在宝剑在手,定然有机可乘。此念平生,便不再接招,接连几个跟斗,翻出十丈开外,跟着取下承担,拔出了秋水宝剑。
见欧阳长天已脱出危急,霍天东静下心来,熟铜棍一卷,棍影如山捣出。本已将三魔圈住,却不防本身已身临悬坎,脚下踩虚,仰身摔下坎去,骨碌碌往坡下便滚。三魔见机不成失,也一并跃下坎,向霍天东几次进击。
逃出虎狼窝,征途险,莫吁嗟;光阴正蹉跎,由来盘曲多。桀骜刮风波,差或错,慢筹措;功德本多磨,心痴可何如?
“师叔,王伯伯说另有很多事要奉告我哩,我们为甚么要急着分开呢?”一起上,欧阳长天问霍天东。霍天东四下环顾了一阵子,方才答道:“你不感觉蹊跷吗?霸道忠说郑公理和李中阳能够是来行刺他,却走错了门。莫非这类话你也信?”
这铁链可不好抵挡,欧阳长天又给迫得后退不已。
“嗯。你是谁,如何会跟幽灵四魔在此打斗?”小老头问道。
蓦地,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严老四,欺负一个娃儿,还要不要脸?兵器被毁在先,还美意义再逞凶横,真是恬不知耻!”声音不大,倒是清清楚楚。
这里欧阳长天已掣剑在手,却见霍天东滚下坎去,心中焦急,但也得空抽身,只好一咬牙,仗剑与严大强恶斗起来。急斗中,一剑削断了严大强的刀身。严大强把剩下的刀杆一扔,随即又从腰间扯下一条四尺来长的铁链,狠狠攻来。
这“幽灵四魔”原是韶关一带的贼盗,老迈叫严大勇,顺次下去是严大猛、严大刚、严大强,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
“这就是江湖啊。那霸道忠号称‘义薄云天’,如何能够自砸‘招牌’,若那两人是他教唆的,天晓得我们有没有看破二人的身份,不杀之灭口行吗?”
欧阳长天喜不自胜,因而向老头跪倒,拜了三拜,喊了声:“师父!”
“我想你曲解了,幽灵四魔向来不缺钱花,你们的金银财帛,我们不感兴趣。”还是先前那恶汉冷冷地说。
“白叟家是谁,刚才是您说话吓走那恶汉的吗?”
“……”欧阳长天沉默。
小老头一见,手一扬,两道白光便向白衣白叟射去,跟着双足点地,往反方向窜匿而去。
一
小老头道:“老夫就是隐逸在此的‘玉剑尊者’梁中洲。按说‘幽灵四魔’以四敌一,也仅能与霍天东打成平局,只要三魔,应当不是敌手才是。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必定没事的,你先随老夫去我的住处,然后我再去寻他,你对这儿不熟谙,把稳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