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
“就是你啊,欧阳大哥。”芳香奸刁地说道。
“慢!”欧阳长天和曹芳儿堪堪赶到。“放人!”
01
欧阳长天跳上马来,对两卖艺人抱拳道:“营私主之命,请两位跟我们到观星堆栈一晤。”
后事如何,下回分化。
一个四十多岁的班头出列道:“禀大人。好多刁民都逃离了沧州,咱只好充公了他们的地盘房屋,折价变卖,大抵得纹银十八万两,加上赋税增收得二十五万两,合计共得四十三万两。”
两个公差,不得已解了卖艺人的绳索,仍心有不甘地踹了对方一脚。
“你是甚么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班头出列道:“已经妥贴,只要质料备齐,立即便可施工。”
欧阳长天怔了怔,随即明白了曹芳儿的企图,也装着扯高气扬道:“他们二人,乃是公主的师兄弟,你们这些狗头,竟敢胡乱抓人,本日公主出游,适值叫我们来唤他二人。哼!谨慎你们的脑袋!”
欧阳长天道:“咱可不管他官多高,权势多大。既是如许,我必必要管上一管了。”
“我们不是。”曹芳儿道。
“大哥?”芳香公主这一改口,令得欧阳长天惶恐之急,仓猝跪倒地上,怔怔道:“公主叫谁大哥?”
“对!”芳香公主道:“他就是湘中第一侠少。父皇特邀的代天巡狩欧阳长天。”
“欧阳大哥?公子是?”李凤山惊奇地插口道。
芳香道:“大哥别急,我们一步步来。”
欧阳长天接着又将公差抓二人,本身巧退公差的事,扼要论述了一遍。
“没有指教,就是想体味一下,你们说的【大虫灾】是甚么意义?”芳香公主“噗嗤”一笑问道。
“两位不必多礼,起来发言。”芳香公主柔声道。
“听口音,你们不象是山东人呢!”
“知府叫吕小布。”李凤山道,“他是当朝太师聂鑫磊的外甥。”
“【芳香公主】远在京都,如何会是她的意义?”都头迷惑道。
俩卖艺男人随欧阳长天走过街头,欧阳长天道:“敢问两位是……”
“大人!莫非你们真是公主的部属?”李凤海惊奇道。
03
“草民李凤山。”
高个男人道:“鄙人是沧州人氏,姓李,名凤山。”一指矮个男人,持续说道:“他是舍弟,李凤海。咱兄弟二人自幼父母双亡,一向相依为命,本耕作着两亩薄土度日。厥后在沧州淮阳武馆学艺,但我兄弟资质有限,也成不了甚么气候,只能做个本份的庄稼人,也还衣食无缺。不想本年官家加了赋,又逢天悍,地里小麦大大减收。我们说的【大虫灾】,就是指本府老爷,他们巧立端倪,增加赋税,大多老百姓都哭天无路。有一些外埠有亲戚的,都逃荒去了。咱兄弟世居此地,无亲无端,只得在街头卖艺,以求生存。”
“啊!”李凤山道,“少侠莫非就是湘中斗九幽、南阳斗太守、江浙斗知州的欧阳长天少侠?”说完兄弟二人一齐向欧阳长天下拜:“草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下沧州百姓有救了。”
“少废话,放人吧!”曹芳儿喝道。
芳香公主还是公子打扮。
欧阳长天问道:“你们知府是甚么人?”
李凤山道:“那就对了,我们这些草民都是如许想的。但知府大人位高权重,另有他舅老爷庞太师背后撑腰,咱就是晓得也惹不起。”
芳香公主笑道:“好主张。两位就临时冒充本宫师兄。归副本宫的江湖徒弟庞大得很。”
“甚么?!”吕小布惊得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