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兴听得此言,哪还不晓得冲虚道长从中发明了甚么,正待细心察看,却见冲虚道长指着斩劫剑道:“贤侄此剑,今后还是不要再用了!”说着将上面的几个豁口、裂纹指了出来。这一番拼杀,对斩劫剑毁伤实在不小。
任我行听闻此言,当然肝火顿时升腾,这番话固然不见得能给他带来甚么大费事,却也给他整合黑木崖之人平增了一些停滞。不过他到底是一代枭雄,并不因怒发兵,窜改本来的打算,只是冷哼一声,往殿上高台坐去。中间世人见此,当即大礼参拜,谀辞滚滚而来,让他稍解沉闷。
岳方兴这时才将真武剑和《太极拳经》递给冲虚道长,冲虚道长见此,双手发颤,捧太长剑,右手握住剑柄,悄悄抽出半截,顿觉寒气劈面,恰是真武剑。再看看那经籍,封皮上写着“太极拳经”四字,他在武当山见过很多张三丰的手书遗址,一见便知这“太极拳经”四字确是祖师真迹。
岳方兴当然不敢受他之拜,又扶之不起,只得侧身避过,言道:“道长不必如此,这经籍宝剑是你我二人合力夺得,若非道长带路,只怕长辈还上不得黑木崖呢!”
两人谦让一番,冲虚道长问道:“不知贤侄可获得《葵花宝典》?”
冲虚道长闻言一惊,忙问详细环境,听得那团粉红物事便是东方不败,顿时大惊失容。他在黑木崖上,也看到了一团粉红身影,心中固然迷惑,却也没推测是东方不败下崖。如此速率,当真匪夷所思。
“贤侄功力过分刚猛,长此以往,只怕于己倒霉。这《太极拳经》是由贤侄从黑木崖得来,老道便许你保管一日!”冲虚道长思虑一番,说道。此行他着力不大,却收成很多;而岳方兴着力不小,无甚收成不说,反而折损了佩剑,这让冲虚道长非常过意不去。想着岳方兴年纪轻简便是绝顶妙手,武当又后继无人,就拿着太极拳做了情面,如果以此能结好一个绝顶妙手,也是值了。何况这《太极拳经》是张三丰所书,首要还是记叙的他创建太极拳的颠末,能够说是初始的太极拳,和现在所传可谓大有分歧,冲虚道长并不担忧岳方兴真的学会。
任我行正不明以是,忽听远处有一声长啸,回应过来。他听得声音,晓得是冲虚道长,心下一沉:一个岳方兴已经如此难以应对,再加上冲虚道长,可当真让人头疼。现在他的亲信都在黑木崖下,并未上来,崖上世人则并不被他佩服,是以心念电转,不住思考对策。
看着剑上模糊现出的裂纹,岳方兴也是心中暗惊,只怕如此再用几次,他这把剑可就废了。毕竟他这剑要说质料,也只是从华山思过崖上所得,固然也算不凡,却算不得顶尖,本来便多有毁伤,现在被他和任我行的刚猛霸道内力相激,也是闪现出来。
想到本身的重剑都遭到如此毁伤,想来任我行手中之剑受损更重,岳方兴也明白冲虚道长为何感慨。不过两人也只是感慨一番,毕竟任我行就是长剑受损,也还是绝顶妙手,两人身处魔教老巢,又能如何?并且看当时景象,岳方兴也没法索要更多,能获得真武剑和《太极拳经》,也算达到了目标。
“圣教主宽弘大量,放过那小毛贼,但部属心中不忿,恳就教主准予部属带人去追!”上官云屈膝跪下,大声说道。他方才参与和东方不败大战。不但没起到甚么感化,反而被刺瞎了一只眼。是以急遇建功,争得任我行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