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兴闻言,这才明白过来。想想也是,天赋功是全真教至高绝学,郝大通就是想传授,也得需求其他几人同意才行,可没有私行传授的事理。学习天赋功是方志兴拜入全真教的首要目标之一,现在有机遇看到,他当然不肯错过,当下躬身道:“弟子谢过师父!”算是应下了参与大比之事。
方志兴猎奇道:“这是为何?莫非此次大比另有别的含义?”想到现在越演越烈的全真教三代弟子首坐之争,方志兴也有些猜想,不过贰心中可没做那位子的设法。并且他就是想争,也不见得能争的上,全真教三代弟子首坐,可不但是有武功、才调就成的,还牵涉到门人权势、论资排辈等一系列身分,郝大通门人不盛,方志兴又入门极晚,天然无从相争。
郝大通点头道:“大比就是大比,哪有甚么含义。不过你若想旁观天赋功,那就争夺此次大比夺魁。”继而又解释道:“现在你功力已可赶上我等几人,也有资格旁观这天赋功了,但此事外人却不知情,我等若擅自将天赋功传授于你,只怕难以服众,是以还需求你表示一番。”他的门人在七子中并不算多,当然没有让弟子争夺三代弟子首坐的设法。
方志兴听到这话,表情再也不能安静,假想的各种动机也顿时抛到一旁,他顺手拉住李莫愁的手,将她拥入怀中,悄悄说道:“莫愁,消气了吗?”
这几年方志兴在郝大通门下,对几位师兄天然也多有体味。大师兄玄通子自不必说,早已在山东**支撑流派;其他几位师兄中。就要数王志谨最为出众了,此人功力精深,却也少有表示,深得平静有为、韬光晦迹之要,方志兴对这位师兄也极其佩服;而山上春秋最大的二师兄张志光,固然是个热情肠。脾气却有些世故,另有一点暴躁,需求再磨一磨。当然,这事就需求郝大通操心了。方志兴这一世首要还是重视本身,对门派之事并不过分体贴。更别说他作为师弟,也不能随便插手师兄的事情,只是略作体味罢了!
出了洞口,方志兴渐渐展开眼来,但见艳阳高照,竟而有些刺目,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见到中间一个小羽士,方志兴模糊记得是王志谨师兄的弟子,点了点头,随他一起去拜见郝大通。
中间那小羽士见方志兴顺手抓住一个物事塞入怀中,又虚虚比划了一下,固然不明其意,却也不敢多问。他固然春秋只是比方志兴小几岁,辈分上却差了一辈,如何敢问长辈的事。
方志兴回道:“弟子修习武功,一是为了强身健体,二是为了抵抗外魔,而终究目标,还是为求真了道。至于这与人争斗,则是能免则免,不然又哪偶然候静修呢!”这话却不是他推委的借口,而是方志兴这一世的处世态度。他上一世因为争斗,身上颇是留下了暗伤,这一世则对江湖争斗能免则免。方志兴上一世武功就已经极高,现在又不需求争斗来促进武功进步,何必自找费事呢!当然,费事找到本身头上,他也不会惊骇,只是当作修行中的外魔罢了。
“好哇!枉我担忧了一年,你却在内里纳福来着!”说着她狠狠一掌,又向方志兴打去,这一下却加上了几分力道,方志兴遭到,纵不受伤,也非得吃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