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内部纷争?”岳不群听到这话,一时没有想到华山内部另有甚么纷争,有些迷惑隧道。
岳方兴冷冷吐出两个字:“剑宗!”
岳方兴点头附和,养吾剑法善守,自保无虞,但克敌制胜也难!而父亲岳不群固然紫霞神功冲破,又得易筋锻骨章之助功力更加深厚,但毕竟光阴尚浅,没有进一步冲破。而左冷禅比他大了十多岁,又自创出寒冰真气,功力实在不低,是实打实的正道三大妙手之一,原书中蝉联我行这老魔头都吃了他的大亏。
岳不群道:“哪有甚么志向,只要保住我华山传承就好。”看了岳方兴一眼,说道:“有甚么话就直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的!犯了错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还年青,不要畏首畏尾。”
想到这个能够,岳不群顿时心境难平,本日他听到的虽多,但还是以此动静为最,也是最为紧急之事,一时心中千头万绪,再也容不下别的事情。见夜色已深,岳方兴仍在跟前,挥了挥手,让他自行歇息。至于,现在多有不便,还是回华山再研习。
“常言道,‘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眼看嵩山派就要崛起,少林天然不能任其生长。而嵩山派呢?固然左掌门当上盟主后这些年景长很快,但因少林这个庞大邻居,也多受掣肘,能够说两派定然没法共存。左盟主现在要归并五岳,想来也是感遭到情势紧急,支撑不住压力,想要合五岳之力,与少林对抗。”
“独一可虑的是左盟主意我等展露企图,能够先行对我华山动手,趁别的三派还未决定就先发制人。不过嵩山派想必不会倾巢而来,以爹爹现在的气力,再加上娘亲、大师兄和我,即使不敌,应当也能自保。”
话题一转,岳方兴又道:“再说我五岳剑派内部,泰山、衡山、恒山三派固然目前气力都强于我华山,但泰山派天门道长还遭到派中长辈掣肘,多有不便;衡山派莫大师伯长年流浪在外,连本派都不能完整归心;恒山派定闲师太又是女流之辈,难以服众。三派当中实无能够对抗左冷禅之人,并且正因为他们门派气力强大,焉知他们失势以后,会不会又打起五岳并派的主张?诚为可虑!”
岳方兴清了清嗓子,说道:“先从武林情势提及,正道当中少林向来为武林魁首,数百年来众所公认;少林以后,便是武当;其次是昆仑、峨嵋、崆峒诸派,我五岳剑派若分开来讲,还要排在厥后。只是我五岳剑派联盟行事,是以即使与少林、武当比拟,也不为弱,要不然当年也不会……”
顿了一下,岳方兴没有持续说下去,而是将这一段跳过:“五岳剑派中,嵩山派和少林寺比邻而居,一个在太室山,一个在少室山,两派之间夙来有些肮脏,不过嵩山派气力强大,是以少林也能容忍。不过自从五派联盟毁灭了魔教十大长老,固然丧失惨痛,但在江湖中也是阵容大震,嵩山派也非常得了些好处。本来如果如此也就罢了,但前次五岳会盟,左掌门得了盟主,一下子阵容大增,这下两派干系就又庞大了。”
岳方兴嘿嘿一笑,说道:“儿子这些年来一向思考如何答复华山,现在也算有些肤见,还请爹爹指教!”
“而我华山则不然,爹爹武功才干均不在左盟主之下,华山又弟子希少,有力归并五岳,天然没法威胁到少林、武当。是以只要爹爹略微展露气力,显出对抗嵩山派的企图,那少林、武当等派多数会支撑我华山派对抗嵩山派,以此禁止五岳并派,乃至鞭策爹爹当上五岳盟主。如许一来,我华山派便可趁机生长,积储气力,即使不能成为少林、武当那样的大派,但使华山重新规复当年盛况还是极有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