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们切磋的目光都落到了周与桃身上,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对,他膝盖有伤。”
七个大高个的人选肯定了今后,就到了王子这一角色。
文艺汇演的节目时候紧任务重,排练的时候定在每天的晚自习。
果不其然,没有人举手。
班长余成站在最前面,号召道:“人都来齐了没,来齐了就开端了哈。”
庄扶南无言,“你不是七点才起床的吗?如何现在就起来了。”
庄扶南无法,只好卷起睡裤的裤腿,暴露了膝盖上的大片青紫。固然昨晚已经看过了,周与桃还是皱起眉“嘶”了一声。
“编剧,庄扶南庄哥。”班长大声道。
谢辰景平时有点内疚,班里人给他起外号叫“谢儿”。
“嗯,谢辰景高高瘦瘦的,捯饬捯饬应当挺像个王子的。”余成摸着下巴点评道,他向呆愣在台下的谢辰景招了招手,“来,谢儿,往前站,和大高个们站一块。”
大抵是因为都想在二中妹子面前露个脸,这七个角色的合作格外狠恶。最后在班长的公道下,选了个子最高的前七位。
有理有据,没法辩驳。
周与桃更加不睬解了,“那你如何不喊啊?”
安北一中有几间宽广敞亮的自在活动室,一班的同窗们定好了课堂,吃完晚餐三三两两地朝着自在活动室走去。
同窗们相互望望,没缺人,应当是齐了。
现在,又惊又怕的他底子没有被庄扶南选中的欣喜,生硬着身材缓缓挪到了活动室前面。
哗啦啦一片掌声,周与桃有些不美意义地朝大师点了点头,“不敢当不敢当,但愿大师多多关照。”
周与桃的内心模糊有些不安,如果真的没有人演,那就轮到她了。
最合适的人选落了空,余成有些失落,“行吧,那就重新选一下王子的人选,谁想当王子?”
四周一片认同,但庄扶南还是摇了点头,“不可,这个脚本里有很多歌舞演出,我膝盖有伤,跳不了。不信,你们问她。”他指了指身边的周与桃。
站在人群中的庄扶南摇点头,“我是编剧,不能上场。”
这如何能行,余成干脆向庄扶南发问,“庄哥,你感觉谁最合适演王子?”
氛围里传来药水的味道,令人皱眉,周与桃忍不住问:“庄扶南,你都不疼的吗?”
同娇柔的周与桃比拟,庄扶南像是没有豪情的机器人,那么大片的淤青,让人看着就疼,但他涂药愣是一声没吭。
这就让人有点头疼了,余成思虑了半晌,发起道:“那不如,我们来投票?大师感觉班上最合适白雪公主的是谁?先说好啊,被投中的人不准回绝。”
这话本来是很普通的,但是落到了谢辰景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这个逻辑让周与桃无话可说,她嘟嘟囔囔道:“但是,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说完,她不忍再看这个有些残暴的场景,拿起洗漱的器具,分开了寝室。
庄扶南感觉这个题目很好笑,他勾起一侧的嘴角,“喊了就不疼了吗?”
余成理直气壮往六个大高其中间一站,“因为我个高!”
有庄扶南这个标杆在前,场上的各位当然是不敢等闲抬手。
第二天,庄扶南刚起床,面前就被人放了一瓶云南白药酊。
庄扶南抬开端,有几缕黑发落在他的眉心,“当然疼,我又不是下肢瘫痪。”
余成对劲地点点头,“很好,我们七个大高个和王子都选完了,现在就差最后一个,白雪公主!来来来,谁想当白雪公主?”
“谁想当王子?”余成刚问完,就有人接了一句,“论王子,我们班谁能有庄哥更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