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皱眉,实在是跟司羽烈无话可说。只是司羽烈能够来到上界倒是她从未想到的。如果司羽烈修魔能体悟上界之门,清微师兄会不会也在这个天下。
找了这很多日,谈笑也感觉有些困乏了,便是她拿着火凤翎羽炼制的锁链也始终看不到火凤哪怕一片羽毛的影子。丹餮早已又变作了兽形,谈笑一屁股在一颗彼苍老树下坐下,又号召贪吃趴在她身边修习,筹算好好理一理思路,换一种找法。
司羽烈站在原地。倒也不拦。只是等人走远,他才嘲笑森然道:“倔性子就是倔性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谈笑,谈清宁。你可好生祷告不要落到我的手上。”说着收拢五指,掌中升腾起妖红火焰。他目光中明灭着嗜血的镇静和残暴的毁灭。一扬手挥在身侧,顿时凶烈火焰如从天国中来自山脚敏捷往上延长,猖獗吞噬了整座山岳。
谈笑心想人间有说江山易改赋性难移,这话还真有几分事理。本来司羽烈尚未结丹时脾气就非常不讨人喜,脾气孤介过火,气度局促抨击心强,嘴上更是从不饶人。你若逆他,他便不时记取迟早要回你这儿找回场子;你若顺他,他又觉你软弱好欺,恨不能把平生不顺都宣泄到你身上才算。
谈笑和丹餮在林中走了约莫半个月,这才真正认识到神器并不是那么轻易找到的,别说神器,就是找到保护神兽都是极其不轻易的事情。如许对比看来,她鄙人界时寻觅神器的过程实在轻易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