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激灵灵一颤,夜清悠再也顾不得问甚么答案了,像是被烫到普通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声被丢得老远。
可这男人如何回事儿,双眸紧闭,满脸潮红,似痛苦又似*的嗟叹……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仿佛越来越晕乎了,算了,速战持久,尽快问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三下五除二解开男人腿上的束缚,接着一个手铐也被解开,正想倾身向前解开另一边的手铐,一阵晕眩袭来,重心一个不稳,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而夜清悠被那么一推,双手插着男人的胸膛晃闲逛悠地想要直起家来,可还没等她站稳,俄然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好久没有酷刑鞭挞过犯人了,手还真有些痒痒,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她不客气。
巴掌大的小脸清丽脱俗,滑如凝脂的皮肤白净无瑕,紧闭的双眼下一对如羽扇般稠密的长睫,鼻子秀挺娇俏,粉嫩樱唇秀色可餐。
月娘高高挂,芝城夜不眠……
左手精准地摸上右腕的锁扣,“喀”的一声另一个手铐也被解开,猛地一个翻身,狠狠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你说呢?”冷枭绝俊美的脸庞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红唇,意犹未尽地啃咬,如痴如醉,带着*的烟腾,带着霸道的打劫和强势的占有,心间从未有过的满足。
一阵绯红袭上清丽的俏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
试着想推开身上沉重的压抑,可那人竟岿然不动,一阵恍惚的挣扎,身上的疼痛消逝,公然是梦。疲惫的困乏再次袭来,夜清悠困极又再度晕睡了畴昔。
“啪”的一声,已经晕头打脑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心地打量着一个女人。
冷枭绝听到大脑明智“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
“唔,滚蛋!”房间内响起一声沙哑的闷吼,这女人搞甚么鬼!
但是紧绷如石的身材已经不答应他有太多的思虑才气了。
看着面前拿着鞭子一脸不怀美意的女人,冷枭绝死力扯动着四肢,手腕和脚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却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缚。
看着已经堕入熟睡的人儿,冷枭绝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绯红的小脸。
窗外夜色正浓,房内大床一夜闲逛。
这男人一身玄色衬衫玄色西装裤,要不是闻声他的嗟叹声,她都没发明这男人竟然好这口!
冷枭绝已经被解开的左手狠狠地推搡着趴在身前的女人。
一个挺身,两声闷哼。
见男人还是杜口不言,夜清悠也不筹算再客气了。毫不踌躇地挥手,顿时,“啪啪啪”的鞭声响彻全部房间。
生涩,笨拙,但人类本能便是最好的导师。
鼻间再次传来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冲五脏六腑,在身材里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药使然,心间竟从未有过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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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悠这边倒是没下狠手,只是不轻不重地挥鞭罢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只是想让这个嘴硬的男人开口说出答案罢了。
这女人真是死光临头了还不自知。对他又是绑又是鞭打,还妄图跟他谈前提,有本领就永久绑着他,要不然明天的热诚他要十倍从她身上讨返来!
夜清悠皱眉,这是承诺了还是不承诺?
不坐实了这下贱的罪名,如何对得起她的殷勤接待!
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甚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就连带返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大脑一阵发懵空缺,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