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起心中的情感,白允奕和劳伦斯同声应道:“是,当家。”
她俄然感觉,满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现在如果不躺着,她就是连靠着沙发坐的力量都没有。
自始至终,她对男人的豪情都留了三分防备,目标就是为了制止将来某一天的锥心之痛,可现在单就是这七分至心的支出,在面对男人底子就谈不上叛变的过往时,都尚且这般痛苦,如果某一天,男人叛变了她,或者某一天她爱得义无反顾,再也顾及不得是否会遭到伤害……
如果没看到阿谁衣橱里的衣物,她现在或许是欣喜的,因为她刚才在车上也并不是真的生男人的气,但是现在,在心中有了百般介怀后,她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个男人。
女人突如其来的题目让男人有刹时的怔愣,而后下认识的便摇了点头。
是忘了抛弃,还是想留着做记念?又或者舍不得抛弃,难忘旧情?
对于当家,他们还能再说些甚么?言语已经没法描述当家的腹黑无耻卑鄙了啊!只能说,清悠蜜斯这辈子只能是栽在当家这儿了。
女人循分的在男人怀中待着,心中却充满了冲突。
冷枭绝刚一翻开门,便见夜清悠端坐在沙发上,有些呆愣的看着他,而后顿时便觉心下一松,唇角一勾,柔声问道:“在等我?”
几近在女人的手按上男人的手的一瞬,冷枭绝的眉间便皱得更深了,语气中尽是火急与体贴:“女人,你的手如何这么凉?不舒畅吗?”
女人紧抿的唇角俄然缓缓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这便是堕入爱情里所必必要支出的代价么?她都将近变得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