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街上的剃头店多得很。理完了，我直接去你屋。”
我明白，她还想和我在一起。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能把陆静的事儿奉告她。王霞好不轻易分开浴室，应当让她缓一缓，欢畅欢畅。
“一个朋友的，我问一个朋友借的。”
我就叹了口气。“咱先别接吻，咱先用饭吧。鸡汤冷了，就不好吃了。”
王霞没地儿可去，她想跟着我回出租房，就和之前一样。我的内心踌躇了一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霞，今早晨，你先住我屋里，找房的事儿我帮你。”
她听了，就一头窝进我怀里。“刘哥，吃完了，我给你补补。我晓得，这些天，你也很苦。”她说，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就上床。“我好好给你补补。你身材好，力量大，这没女人的日子必然难过。”说完这话，王霞和顺非常地摸着我的脸，说想吻我。
我就按住她的肩膀：“霞儿，我帮你另找一个处所。”我问她是不是还想呆苏城？
我的霞妹子啊，终究不消再刻苦了。
“我不信，你的气度真的这么大？”
她的手，不断地乱摸我的身材，从我的小腹一向往下。我……我……我颤抖了一下，终究伸出胳膊，按住她，就把她往床上扔。
“行啊。那我送你去。”
她对我撒娇，柔声柔气地，身材贴得我紧紧地。
王霞的头发染了一点黄色。这是金老板逼着她去染的。王霞的手指甲、脚指甲，还抹了鲜红色的指甲油。这些，都是她曾经坠入风尘的印记。她说讨厌这些，讨厌得不可。
“刘哥，你在这，我必定也跟着你呗。”
王霞就说，那我得受大苦了，这么多钱，要都还上，不知要受多少的累。“刘哥，这钱我来还。我现在啊，即是和我爹娘断绝了干系了，一身轻松。白日，我出去打工，早晨，我睡你屋里。我们还和之前一样，亲亲热热地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公然，大马路上，王霞就挠我的胸口了。
王霞瞧出来了，见我还傻站着，一动不动地，跳下床，光溜溜地就往我的怀里钻。“刘哥，你咋不动了呢？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心肝儿，宝贝儿疙瘩的吗？”
“不，霞，你传闻我，你得别的找处所住，我帮你找。”
她还是热切地看着我，目光火辣火辣地。王霞不晓得我的事儿，以为我分开她后，就一向单着，还干着蹬三轮的谋生。
我就笑着点头。“哪儿啊。我都忘了。”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