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你说我们岛上有个扒犁多好啊,跑来跑去的,都靠肩挑,你看拉水草啊,采石啥的就不消这么辛苦了,就是有头骡子也好啊!”
如果老妇人的儿子晓得老父母在外头日晒雨淋的,五六十高寿还驰驱劳累,只为了他赶考的川资,是会顾恤还是无动于衷?
“还骡子,我们就是够钱买也没法弄到岛上去啊,这条船拉头牛倒是能,题目是大水牛一转动,没准就翻船咯!”长青比划了一下,这条船载一头牛还是有点勉强。
“小花,那株参卖了多少钱?”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里正的期许范围了,七十两银子啊!之前想都不敢想!里正感觉自个儿的鼻头都酸了,悄悄抚摩着银子,恐怕碰坏了似的。
看着老妇人等候的模样,张小花五味杂陈,既替她欢畅,又有些心伤。
当长青和小花回到屯里的时候,她的院子中间围了几十小我,都传闻长青和小花返来了,从被窝里爬起来,特别是一些好别致的妇女,这么早也睡不着,还不是躺在**上和男人唠嗑?干脆起来凑热烈。
长青踩在车辕上一跃而下,然后把背篓接下去,张小花敏捷地跳下来,说道:“大伯,大娘,感谢您了,路上细心点,天都黑了。”
“小花婶,咋才返来哩?我们可担忧你了!”
“大伙,这都是能孵小鸡的,不过量久,我们岛上家家户户都能养上鸡了!”
两口儿为了会试,就连自家下蛋的鸡都卖了,如果高中了就好,如果落第,岂不是日子更难过了?
“是担忧我的零嘴吧!归去归去!今儿没你们这些小匪贼的事!睡觉去!”
“六百多只呢,完了,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