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割下一条野兔腿,切成肉丁,油锅烧滚了,放进锅里,呲呲地响,盐醋酱花椒老姜啥的全数一股脑放出来,再放出来一点野菇和木耳,爆炒一下就出锅,这是兔肉香菇臊子。
“五文钱!?”锁子被呛到直咳嗽,“长青哥,你说你咋这么抠呢?五文钱都能在馆子里炒两小菜了,还管饱!”
“说得仿佛你去过酒楼似的。”张小花晓得他在吹牛。
老猎人眯着老眼,伸出一只大拇指,如果然能养几十头麝鹿,那白花花的银子就争着跑到自个儿腰包里来!
“以是庆叔,这头獐子好不轻易适应了环境,咱不能太焦急,就是来岁再掏麝香也不迟,关头是得先多弄几头獐子,让它们生崽,繁衍生息。”
张小花被夸得挺乐呵,问道:“锁子,听大嘴嫂说要给你说门婚事,咋样了?”
张小花来看香獐子,顺道看几只小野猪,母猪躺在地上晒太阳,瞅都懒得瞅张小花一眼,它是把这儿当家了,好吃懒做当属猪嘛。
张小花渐渐把范围养殖的观点灌输到他们脑海里,只要看到远景和盼头,屯里的人都会支撑的。
“小花啊,这掏麝香还挑日子?”
老猎人是个说一不二的急性子,现在就揣摩去山高低绳套,再弄几头麝鹿来。
张小花倒觉着锁子前提还不错,长相不赖,身强体壮的,无能活,起码能赡养一家子,并且他没了双亲,女人嫁过来,也不消看婆婆的神采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