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起路来还是挺难,比高跟鞋还难走,特别是在雪地上,一脚浅一脚深的,如果小娃子那种不循分的,轻易崴到脚。
“你不懂,自个儿扎的才风趣。”张小花见他吝啬的弊端又犯了,夺过来讲道,“就是不玩了今后拆了铜板不还是用?”
锁子眨巴着眼睛,悟了过来,磕磕巴巴喊道:“那啥……我该叫岳父还是叫爹?”
被他这么一拱,被窝里的热气更少了,张小花打了个颤抖,脚直往长青那边蹭,爷们儿就是这般好,方才还下地跑呢,身上还是暖呼呼的,不过可苦了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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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张小花也变得慵懒起来,俗话咋说来着,春困夏乏秋盹冬眠,暮秋以后更加懒得动,地里也不消愁了,屯里人该收的庄稼,该囤积的吃食都有了,做足了过冬的筹办。
“这猴子一点都不由冻,你瞅瞅那鹿崽子,现在还在雪地里打滚呢!”
“那也好,腊月初八,就这么定了!”
“锁子,你今后如果对秀英这么上心就好咯。”老孟自个儿的闺女,咋能不心急找个好工具?这下算落了心了,锁子这小伙,还是不错的。
萝卜这东西吃法多得很,新奇炒着吃,炖汤吃,烀着吃,或者晒萝卜干萝卜丝,张小花还在自个儿的醋坛子里放了一些,过几天腌好了,那酸味,光想想就流哈喇子。
“锁子,到这时候了还叫叔?”张小花笑盈盈说道。
长青也盘腿坐在炕头,短腿桌上隔着一张纸,手里头写写画画,分出心神来答复道:“没呢,还在堆栈里,它自个儿寻了一个坑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