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是为甚么挑早晨?黑灯瞎火的,就是鱼跳你锅里也瞅不见,还捕啥鱼?”
张小花腹谤:“您那是风湿好伐?”
大嘴嫂张嘴就是告状,大嘴哥可不像她多花,浑厚地笑了笑,瞪了大嘴嫂一眼,夯声夯气说:“都怪你这个婆娘不早说,气人!”
张小花放动手里的伴计,方才她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就混到妇女堆里,也有样学样地扎起火把来,妇女们都乐意教她。
“小花,你婶子说得有事理。”大嘴嫂接口说道,“老了轻易落下病!我生我家虎子的时候,都疼得死去活来,现在一遇阴雨,都腰酸背疼的!”
大嘴嫂又开端鼓吹她的伉俪家常秘笈,那些嫁了人的妇人倒没甚么,还不时应和大嘴嫂,说几个半荤的俚语,几个黄花大闺女都低下头,抓紧手上的行动,这个话题可不是她们能插嘴的。
“嗨,瞧您说得,是小花非得去涨涨见地。”
长青转头就瞅不见张小花了,细心一看,搬了个板凳正坐在妇女堆里唠嗑呢,嘿,不愧是张小花,失忆了也人来熟。
“啥事?神神叨叨的。”
“当然成了,也不看看你男人是甚么谁。”长青蹬鼻子上脸地说道。
不过张大全一双金睛火眼,甭看它们小,准头可短长了,大师伙都叫他鱼把头,叫着叫着也成了他真名似的。
“呵呵,另有这讲究。”张小花讪讪地说道,当代的渔民都有他们自个儿的体例,“要不,也捎上我呗!我也想去见地见地。”
长青哪能不晓得,张小花没事都能招事儿,不过她这几天改了习性,才敢承诺把她带上。
“是啊,这几天气候好,早晨也不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