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精摇点头,“他喵言喵语的,我才不听呢。友娣姐姐快来,我们吃巧克力吧!”
“烤面包?”迈克大吃一惊,他在来中国之前,队里的其他运动员就跟他说中国非常掉队和贫困,中国人吃不起面包,他们吃的还不如狗粮有营养。
迈克看到这久违了一个多月的汉堡包,都快给友娣跪下了!这其中国小女孩到底是甚么米其林大厨?他刚才已经问过黄柔,友娣没有去过外洋,也没吃过这些东西,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可这个点儿早不迟早不晚的,家里也没啥吃的,只能先给他一碗蜂蜜水充饥。
正想着,俄然闻声幺妹叫她:“妈妈,妈妈你来一下下嘛。”
春晖没听清,低下头问:“是谁?”
人本钱主义会如何想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群众如何一点儿也不诚笃啊,一点儿也不拾金不昧啊,可面子上他还得跟老外拍着胸脯包管,勤奋的,仁慈的人必然会物归原主。
幺妹捏紧小拳头,“对,不能被本钱主义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劳教大会和忆苦思甜的热烈没白看,憬悟还挺高。
本来,他想先跑牛屎沟来给崔家报个信儿的,可主任说了,这事不急,只要找着谁捡的,又晓得崔家人一向在主动寻觅失主,申明他们是拾金不昧的。
“有!”友娣跑回屋里,抱出一个罐头瓶子,里头装着半罐金黄的黏稠液体。
小地精嘟囔着嘴,略微遗憾的往家走,被春晖从前面追上来,“妹啊,你咋这么奇怪车子呢?”
“咋烤?”
看看吧,我们社会主义的工厂,多么红火!我们社会主义的煤炭,多么精黑!我们社会主义的工人,多么幸运!
幺妹数数人头,小彩鱼不算,一共五小我,巧克力已经软了,不好豆割……“嗯,我们一人一口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