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叫金治平也过来,”陈大夫急得团团转,“他的金针是一绝,说不定能让陛下复苏半晌。”
赵倬正皱着眉头道:“瑞王殿下去那里了?”
大长公主心中一惊,宁珞这副模样,可不要悲伤过分得了失心疯了!“珞儿,你别如许,哭一场就好了,”她抱住了宁珞哽咽着道,“我们都是命苦的人,可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你总不能让小姝儿没了爹,还要……”
“那你呢?”盛和帝的眼神蓦地凌厉了起来,“朕一向觉得你至心改过,对你寄予了厚望,没想到你虚与委蛇,向来没把父子兄弟的骨肉亲情放在心中,你做了些甚么龌蹉之事,要朕一一替你彰扬一番吗?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朕也寒心至极!”
盛和帝的眼中是满满的绝望和痛心:“你还要抵赖吗?白马观的大火……本就是你部下侍卫所为,朕已经派人在暗处察看你好久了,珞儿所言,更是考证了朕的猜想……”
“如何了?”徐秉安嘲笑道,“莫非有了甚么神仙奇策不成?”
杨彦的神采白了白,却涓滴没有半点惶恐之色,矢口否定:“父皇这是病胡涂了,连这类无稽之谈都要轻信了吗?”
他大步向外走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侯爷请留步,瑞王殿下叮咛了,本日起内宫封禁,任何人不得外出。”
赵倬正推着那侍卫朝前走了一步,门外的侍卫神情凝重,“刷”的一声,刀剑齐声出鞘,此中一个领头的喝道:“瑞王殿下有令,陛下病危,为防有奸人蒙蔽陛下祸害朝纲,内宫封禁,私行收支者格杀勿论!诸位大人,你们再往前走一步,下官便要无礼了!”
徐秉安气得浑身颤栗:“荒诞!他这是枉读了这么多圣贤书!枉为人子!愧对天下!”
“不,祖母,景大哥不成能死了,”宁珞轻拍着大长公主的背,语声低柔却果断,“我们说好的,要一起长悠长久,他还等着我给他生个儿子学他的骑马射箭呢。”
宁珞大骇,扑上去冒死抚着盛和帝的胸口:“陛下,陛下你不能上他的当!别活力,保重圣体!”
宁珞摇了点头,决然道:“祖母,我不难过。”
“彦儿这是疯了吗?”杨鲁不敢置信隧道,“他打小便是几个兄弟内里最灵巧最孝敬的……”
杨鲁、徐秉安、邹沐意也走了出来,非常不测埠看着内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侍卫:“你们这是要做甚么?我们要出去,莫非你们还要拦着不成?”
赵倬正和杨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俄然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
但是当今他们再烦恼也没有效了,大错已经铸成,如果景昀真的已经被杀身亡,盛和帝病危,杨彦对这帝位已经是势在必得;而他们被困在后宫中,就算有通天的本领,都撼动不了杨彦分毫。
杨彦笑了笑,慢条斯理隧道:“天然是假,只是父皇被奸人蒙蔽,早在内心以为这是真了对不对?”
“陈宏达!田丰!”杨鲁中气实足地大喝了一声,“陛下甚么时候病得这么重了?你们两个坦白陛下病情,这是要杀头的重罪!”
阁房的门开了,陈大夫满面忧色地地从内里走了出来,低声道:“各位大人,下官拼尽尽力,临时保住了陛下的性命,只是陛下还在昏倒中,不晓得甚么时候能醒,朝中之事,各位大人还是早做筹办吧。”
那人被看得慌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