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要筹办些甚么?明天就开端吗?”宁珞一边卖力服侍一边等候地问。
宁珞瞪了景昀一眼,悻然道:“好好的,人都让你给吓跑了。”
景昀心头大喜,俯身回吻,方才噙住了宁珞的唇,却见宁珞的墨瞳瞪得圆圆的,滴溜溜地打着转。这仿佛有些煞风景,他和顺地在那唇瓣上轻啄了两下,刚想抬手去蒙住那双眸子,俄然感觉腋下一痒,宁珞一下子摆脱了他的度量,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精力抖擞隧道:“走吧,该赶路了,我们早点到鲁平,早点学五禽戏。”
四叶开朗地一笑,摸了摸脖子:“没事,他当我是夫人,天然不敢伤我。”
景昀忍住笑,使了个巧劲,宁珞一个踉跄,便一头撞进了景昀的怀中,被他横抱在了腿上。
“你这是改了主张,不想做我的老婆倒想做我的侍卫了吗?”景昀沉声问。
包厢中传出轻微的“咔擦”声,真正的宁珞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云鬓微斜,神采惨白,一下子抓住了四叶的手:“你还好吧?”
景昀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台阶,到了那黑衣人面前,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巾,冷冷隧道:“张炳成?”
宁珞摇了点头,让她传了早膳,闷声道:“算了,不要给大伙儿添费事了。”
景昀这安排不成谓不知心,宁珞点了点头,情感却仍然降落。
几近就在同时,景昀在远处抬手一掷,手中刀仿佛闪电普通直奔那黑衣人的面门而去,那人两面受敌,勉强堪堪避过了关键,“扑”的一声。那钢刀穿透了他的手臂扎在了门板上,宁珞手中利刃一横,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轻叱道:“你们谁敢再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啊?”宁珞不解地看着他。
景昀突然色变,冷厉的神采尽褪,失声叫道:“停止,我给你们便是――”
景昀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本端庄隧道:“你先让我捏捏骨头,看看有没有天禀。”
宁珞板起脸来:“你是我的丫头还是侯爷的?”
宁珞的眼中垂垂蒙上了一层薄雾,好一会儿才深吸了一口气,捧着景昀的脸用力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好的,我记着了。”
黑衣人奸笑了一声:“我只是求财,你不要逼我杀人,谁让你们一起如许招眼,将银子拿到我便放了你们。我数到三下,如果你再不肯束手就擒,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宁珞这才明白过来景昀这是在逗她,不由得又气又急,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两下:“你骗我,我不睬你了。”
璎香也缓慢地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伉俪二人。
那黑衣人面如死灰,也不答话,只是朝着身边的宁珞看去,哑声道:“你……不是定云侯夫人……”
“四叶,你的工夫是那里学的?”她一边意兴阑珊地吃着刚出笼的包子,一边问道。
四叶也终究觉出几分不对劲来,谨慎翼翼地问:“夫人这是被吓到了吗?侯爷算无遗策,不会有伤害的。”
情势顿时逆转,包厢外俄然又涌入了十来个侍卫,和景昀他们一起将黑衣人包抄了起来,这些侍卫都是景昀亲手练习,技艺不凡,这下更是抛开了假装,刀法锋利,不一会便反败为胜,杀了一半,活捉了几个,仅剩几个漏网之鱼逃之夭夭。
璎香和四叶出去替宁珞洗漱,说是侯爷去措置昨晚的事情,又因为露了行迹,还需欢迎一下本地的官员,该当很快就会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