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替夫人换衣就好,”景昀瞥了璎香一眼,“你出去吧。”

他用食指从瓶中沾了一坨,均匀地抹在了宁珞的手臂上,那药膏带着凉意,被他缓缓涂开。

璎香惴惴地看着景昀,嗫嚅着道:“侯爷……我……今后……”

宁珞的话音未落,景昀的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甚么事要瞒着我?”

他不免有些奇特,这个时候才刚用完晚餐不久,如何就泡上澡了?

被他如许赤/裸裸地盯着,宁珞羞怯万分,又见他神采不好,也不敢催他,好不轻易等他擦干了,便想去取中衣,却被景昀拦腰抱起,直接将她送入了锦被中。

璎香如蒙大赦,缓慢地跑进了屋里。

宁珞点了点头:“这个很快的,我本身来就好。”

景昀轻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屋里宁珞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带着*后别有的慵懒和娇软:“景大哥,她们是你给了我的,天然要听我的,你可不准罚她们。”

西北这里缺水,浅显人家秋冬二季几近一两个月才洗上一回,宁珞生性喜洁,天然不成能如此,不过传闻了这本地的风俗后,也上了心了,侯府顶用水也不再同在都城中一样华侈。

璎香呆呆地摆布看了两眼,终究识时务为豪杰,忽视了宁珞祈求救济的目光,垂首退了出去。

“别急……就差一点了……”按摩的手顿了顿,又重新开端从她的腿根打转,停一停,又开端……

宁珞低低地喘气了两声,正要去按住那不循分的手掌,俄然身上一热,景昀将她整小我都压在了身下。

四叶急了,追在他身后去扯他的衣角,抬高声音道:“侯爷……侯爷……夫人不让你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情义绵绵。

景昀却一动不动,那双仿佛寒潭般的眸子幽深一片:“珞儿,我记得你说要在伤处擦上雪肤凝脂膏,对吗?”

宁珞的脸颊绯红,挣扎了半晌,终究破罐子破摔闭上了眼睛:“你快点。”

卧房门口守着四叶,一见景昀便迎上来见礼:“侯爷请稍候,夫人说让你在内里等……”

“天然是治病。”景昀当真隧道,便又沾了一坨,持续涂在那手臂,部下光滑非常,他一圈圈地打着磨,直到那些凝脂膏最后都渗入了肌肤,宁珞被他按摩得非常舒畅,出水后模糊的痒意消逝了。

和在小腿上的触感完整不一样,一阵颤栗袭来,宁珞忍不住蜷了蜷脚指尖,声音都有点变了样,低低地要求着:“景大哥,好了吗?别按了,我已经不痒了……”

宁珞愣了一下:“你这是甚么意义?莫非这么一点小事,你就悔怨带我来了吗?”

被子被掀了开来,宁珞身上一凉,顿时展开眼来,刚想缩回身来,景昀按住了她:“小腹上也有,最后一处了。”

她们俩都是在侯府中长大的,晓得景昀的脾气,对景昀夙来是又敬又怕,在服侍宁珞远景昀便对他们耳提面命过,要将夫人的统统都放在心上,万不成有半点闪失,此次夫人得了病,却被她们一起瞒了下来,只怕要惹景昀恼火了。

“没那里了……另有小腿……和小腹……”在景昀的逼视下,宁珞的声音越来越低,终究坦白交代了。

景昀将她从浴桶中扶了起来,缓慢地替她擦干了身子,公然,小腹和小腿上也有红痕,小腿上特别短长,有两条已经结了血痂,在那白净的肌肤上甚为触目惊心。

宁珞呐呐隧道:“抓……抓的……有些痒……”

景昀的目光顿时凝住了,呆愕了好一会儿,又惊又怒隧道:“你的手臂如何了?这么多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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