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间,她也没顾着脚下的路,一不留意绊了两下,幸亏身边的婢女扶着才没颠仆。
只是那女人美则美矣,却过分荏弱,那里服侍得了阿谁威风凛冽的侯爷?传闻结婚都已经一年多了,膝下还没有子嗣,也是不幸,现现在就让她这般朝气勃勃的女子替那位夫人分忧吧。
宁珞可不知景昀又被人瞧上了,返来后便和景昀说了此次赴宴的一些细节,景昀听到螃蟹这里时微微皱了皱眉头,让她尽量少和那位丁夫人来往。
两人在花厅落了座,上了茶,丁明秀便问了些关于习文练字上的技能,宁珞一一作答,还特地指导了该如何练习腕力,丁明秀几次点头,又趁机请宁珞落笔见教。
金大夫也对此非常附和,五禽戏本来就是神医华佗所创,西北的隆冬顿时就要来临,多加练习能使宁珞的血脉畅达,从而从底子上窜改阳虚畏寒的体质。
胸口仿佛擂鼓般狠恶跳动了起来,丁明秀朝前走了一步,摆出了自以为的最美笑容:“都督大人……”
婢女急道:“没人带路,我不熟谙往那里走啊。”
这一屋子的安排埋没豪华,无一不显现着仆人家华贵的身份。
这一来二去的,一个多时候便畴昔了,眼看着就到了晚膳时分,宁珞略略不耐烦了起来,这位丁女人是筹算留在这里用晚膳吗?
丁明秀站在花厅中,四下打量着这屋子。
宁珞被他亲到手脚发软,使出满身的力量才没倒在他怀里,只是轻喘着道:“不准胡来,我不爱吃阿谁,再说了,在都城的时候都吃腻了……”
本日她厚着脸皮又来了,为了到这都督府拜访,她还特地好生拾掇过了,翠绿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婢女们都说,她这面貌和蔼度,只怕这鲁平城中找不出第二个来,只是她明白,如果要论面貌,她是比不过这位都督夫人的。
她的端倪凛然,带着身居上位的矜贵傲气,那里另有半分荏弱驯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