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谨慎翼翼地脱了衣衫,侧身躺在了宁珞身边,胳膊半支着脑袋,看着熟睡中的才子。
宁珞扑哧一声乐了,小拳头忍不住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你此人……甚么馊主张!”
金大夫替她例行评脉时,宁珞忍不住便问了问,她有些担忧,会不会是她有甚么隐疾,乃至于一向未孕呢?
但是女子如果一旦钻了牛角尖,便不轻易出来。
宁珞乐了:“哪有你说的这么短长。”
宁珞有些心疼他如此辛苦,不过,好男儿天然不能拘在这方寸之地,秦亦瀚有经商的天赋,定能带着秦家走出一片更新更广漠的六合来。
景昀听了更是一脸的无所谓:“你还小,现在有孕了我还怕太早了,随缘就好。”
正说着,有人拍门,吴嫂畴昔一瞧,竟然是畴前那户去了西戎女子的人家,一家四口人都来了,那妇人拎了一筐子鸡蛋,战战兢兢地塞进了宁珞的手里。
上元节后,景昀和于锡元终究达成了和谈,于锡元尽力审理西戎人一案,而景昀承诺不再穷究打产生一案,只措置了打产生一人,并在上报兵部时替于锡元加了一个大义灭亲的情节,算是景昀给了于锡元一点小小的面子。
刚送走这一家人,便又有人登门了,此次来的是赵宝清,阿谁对余慧瑶深有好感的隔壁书馆仆人的侄子。
“脉相安稳有力,夫人的身子现在很好,看不出有甚么题目,”金大夫欣喜道,“能够是夫人的体质不易受孕,有些女子一向未孕,七八年了才俄然有喜也很常见。”
想起秦湘兰前阵子写来的信里还在殷殷以盼,盼着女儿如果有喜必然要第一时候写信奉告家里,宁珞不由得心中郁郁,如果她一向怀不上,那该如何是好?
回到房中,宁珞已经睡下了,只要一支烛火还在摇摆着,大抵是宁珞怕他看不清为他而留。
余慧瑶朝着她挤了挤眼:你看,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