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改口道:“怎的就如此多事,生辰宴上又闹出了男男女女那档子丑事儿,明面上虽讳饰畴昔了,可私底下群情了好久呢,听闻平国公夫人气得再也不允含妙办劳什子宴会,含妙也是无辜,这与她又有甚么干系。”
回府休整并自闭了三日,明檀总算干起了闲事。
周静婉忙安抚她:“阿檀,我们没有别的意义。实在依我看,王爷说的就很对,有善心、懂节约是好的,只是你也不必倏然之间就对本身过分苛求,凡事过犹不及。”
这数月不见,议亲之事总得有些停顿吧,白敏敏与周静婉两人的年纪可都不算小了。
步家三公子?那可不就是上都城里驰名的浪荡子么,上门提亲都会被直接拒之门外的那种,他能在别家府中闹出丑事可不希奇。
她还筹算等忙完手头这些情面来往,过些日子将自个儿那些不爱用的东西都清算出来,变卖成银钱,用以给苦寒之地的百姓添置过冬的物质,也算是尽份情意。
早晨,江绪回府。用膳时,明檀和他提及周静婉与白敏敏的婚事。
“停停停,你晓得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她也感觉很有事理。
周静婉那儿,离京之前就已八.九不离十了,听闻已然订婚,明檀并没有多不测。
离京之时,舅母正四下为白敏敏相看人家,周家也仿佛着意于陆殿帅。
两人听完,也都感觉这是功德儿,纷繁承诺归去便将那些已用不上的金银金饰都清算了,只待皇后那边有讯儿,便都捐了。
“当然累了,可别提了,这一起我住过漏雨的屋子,住过破庙,还在林中露宿过,在全州另有三日未能沐浴呢。”
她着人分好带返来的手信,亲写了短笺,命人送往京中各家,又遣人去昌国公府和周府,邀白敏敏与周静婉来王府一叙。
见明檀面上神情,明显是已经晓得平国公世子与这位张太师孙女的婚事了,定北王殿下与平国公世子交好,周静婉也不料外。
周静婉说话夙来委宛,只字不提她的长篇大论,只问她这几月在外头是不是受了委曲,有委曲无妨说出来,别憋在内心。
“可因着此事,还为自家孙女入了宫,脱帽素服,痛哭流涕,在勤政殿外向皇上告罪,还宣称治家不严,家风不正,请圣上收回配享太庙之殊荣。”
周静婉:“那他为何不寻旁人,偏要来寻你?”
明檀回过神,惊奇不已。
“步大人丢了官,步家三公子是个没心没肺的,另故意机去花楼喝酒,然一觉醒来,竟被人给阉了。”
周静婉点点头:“不但如此,听闻圣上还好生安慰了张太师一番,请太医一道伴随张太师回府,为其存候然脉。只不过出了这档子事儿,圣上也不能拂了皇后娘娘另有平国公府的面子。”
说到这,江绪顿了顿,看了明檀一眼:“是章怀玉奉告皇后,他属意于你表姐。”
“此番南下数月,如何?是不是很好玩?”白敏敏一心就想着玩,见了明檀便猎奇地问东问西。
“那表女人才七岁,还是个孩童,自是不大懂这些的,回到筵席上,竟当着世人的面问起了这丑事儿,平国公夫人当时的神采非常欠都雅――”
只不过……等等,张太师的孙女?
想到这,她又游提及白敏敏与周静婉。
“甚么如何,每日不都是那些事儿,赏花喝茶看马球学女红……”白敏敏百无聊赖地数着,“噢对了,上上月平国公府又办了生辰宴,你说平国公府怎的就如此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