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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檀避而不答,疏离却不失规矩地反问了句:“表哥前来,是否有甚么要紧之事?”
“时候未过,你们快去用吧,我在四周赏赏花。”
初春仲春的风和顺温暖,吹过池面,出现清浅波纹,水上倒映出的倾城容色也随波纹轻晃。
既是找不到来由,他便干脆直言道:“我来是想奉告表妹,我倾慕表妹多时,只不过表妹起初与令国公府定有婚约,且你我之间身份有别……现在表妹既已退婚,一时也难订婚,不若嫁我可好?此番东州大捷,王爷定会禀明圣上为我升阶,虽仍与你侯府嫡女身份相距差异,但我必然会再立军功,将来为表妹请封诰命的!”
明檀这边在池畔顾影自怜着,倒没发明放生池劈面的梅林,正行过两道暗色身影。
几次三番遇见这位明家四蜜斯,不是只闻其声便是只见其影,并未当真看清此女长得哪般模样。
为着尽早见到明檀,他传书给王府暗卫,说深夜才气回京,明日才气向王爷回禀东州交代之事。
待与沈玉保持了一丈远的间隔,她才定了定神,问:“表哥可知本身在说甚么在做甚么?”
“无事,奴婢不饿。”
江绪倒也没再多问。
“没用,奴婢饿了。”
沈玉发觉讲错,又忙道:“此事并非表妹之错,表妹无需过分伤怀。”
这明家四蜜斯,真可谓是杀人诛心。
沈玉仍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半晌没动。
素心再不敢出言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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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错过的不止这么一张脸,他错过的但是一名今后几十载与同僚把酒言欢时能引觉得傲的绝世好夫人!
江绪步子未停,声音很淡:“昨日不是已至禾州,为何彻夜才入城?”
“表哥这不是在向我求亲,是在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明檀稳声出言道,“求亲需得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如此简朴的端方,想来表哥不会不懂。表哥所言所赠,我若受了,说得好听些是两情相悦私定毕生,说得刺耳些,是为私相授受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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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