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柳也不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便施礼辞职出了茗萃宫。
祁烨靠近她一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着腰,垂眸看她,眸子中是俄然晕染起的炽热,声音降落带着黯哑,“皇后觉得朕要做甚么?天子和皇后在本身的寝殿里,衣衫混乱的会做些甚么?”
再痴钝的女人碰到喜好的男人,也会开窍的,一向以来,江阮对江静柳另有叶舟逸都存有些惭愧,当初为没甚么豪情的两人赐婚,江阮心中一向怀了忐忑,若他们今后悔怨了,她怕是要自责一辈子的。
将丫环斥退,江静柳看向江阮,“阿姐,你莫要听珊儿胡说,我与舟逸之事我心中最是清楚,也晓得当初陛下赐婚的实在企图,我对舟逸另有父亲母亲感激不尽,我喜好他只是我喜好他,若他不乐意,我定不会强求的。”
“才不呢。”江静柳撅嘴,“你每次都归去那么晚,我都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