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细细感受着掌下的那张脸,皮肤细嫩,唇瓣莹润,额头饱满,是个讨人喜好的面相。

不知是不是感遭到了江阮的视野,祁烨微微垂下头来,墨玄色的眸子看向她,江阮到底是面皮薄,不敢再看,低下头来,下一刻下巴却被人握住抬了起来,江阮被迫昂首再一次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屋内静的能够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江阮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手内心沁出精密的汗水。

江阮面上泛着无尽的羞怯,但是想到他看不见,便直直的毫不粉饰的看着他的脸,这是他们了解以来她第一次这般直视他。

相较于漓儿的心机,江阮此时满心满眼的都是欢乐,他站在她的身边,与她共同握着一条红绸,彻夜过后,她与他便是平生一世的伉俪了,今后甘苦与共,荣辱与共,相守平生。

祁烨的手往上替她将太重的头饰摘了下来,嗓音略沙哑,“我姓祁,单名一个烨字,你能够唤我祁烨。”

微凉的汁液减缓了她口中的干涩,江阮常日里并不如何喝酒,影象中的酒辛辣难喝,而此时的酒液却带着股甜美芳香,许是这合欢酒却比旁的酒好喝吧。

江阮握着红绸跟在祁烨身后,跟从着他的步子缓缓走着,一步一步走进了属于他们的洞房。

肌肤与肌肤的相触,江阮本就通红的小脸更加鲜艳,眼中泛着些微的水光。

“礼成,送-入-洞-房。”榕桓拖长的略显稚嫩的嗓音在小院中反响着,那玉轮似也感到了羞意,掩了半个身子进云朵,只余一角露在空中,害羞带怯。

合欢,合欢,想着,想着,江阮的心更加不受节制的跳动了起来。

祁烨垂着眸子,她不在乎,但是他在乎,这是他欠她的。

好久,江阮都没有比及祁烨的有所行动,不由晃了晃她生硬的脖子,这头饰过分沉重,压得她脖颈疼。

“今后,我会还你一个这世上最昌大的婚礼。”祁烨俄然开口,低低的嗓音在这沉寂的夜里仿若琼花盛开,带着让人沉浸的气味。

子时方过,万籁俱寂,江阮凤冠霞帔与一身大红衣袍的祁烨并排站在小院中,简朴的典礼,没有父母,没有亲朋,没有老友,拜天拜地,遥拜父母,伉俪对拜。

江阮喉头有些干涩,忍不住呢喃出声,“先生...”

江阮握着红绸的手悄悄握紧,心一下一下的跳动着,盖头下她的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晓得,我不在乎的。”她确切不在乎这些虚礼,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而这第二次结婚,蜜斯终究找到了她心仪的男人,但是此次结婚既仓促又谨慎,大好的日子倒是要选在半夜结婚,就连那凤冠霞帔都来不及做,穿的还是前次蜜斯嫁到林家时的那套,漓儿想到这些,便替江阮满心的委曲,她家蜜斯太苦了。

江阮展开眼睛,呼吸仍然有些过快,‘祁-烨’两个字在她舌尖转了几圈如何也喊不出。

相公?江阮垂眸,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情义与羞怯。

漓儿与榕桓别离说了祝贺的言语后,便退了出去,屋内只余江阮与祁烨并排坐在床上,屋内垂垂温馨了下来,院内漓儿与榕桓也各自回了房,整座院落都温馨了下来。

今晚的玉轮似是也感遭到了这份高兴,明晃晃的挂在天涯,毫不鄙吝的将光芒洒落在小院中,那翠绿的草,各色的小花也似是也都感遭到了高兴,跟着春日的清风摇摆生姿。

祁烨的手摸索的往前探去,碰到了她的盖头,白玉般的手指在红烛的幽光下似是透明普通,那手指悄悄一挑,大红的盖头被掀起,跟着那大红的盖头缓缓上升,江阮也渐渐抬眸,面如冠玉的男人就那样落入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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