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没失手,我用银针把蛊虫逼到黄伟的脸上。
有句老话,叫一精十血,那玩意儿,比精血还纯。
他不说,我却从他的神采中猜到了答案。
这一针入肉,黄伟没嗷,他仿佛底子没发觉我已经把针扎出来了。
马大彪的一个小弟问,一刀子给它挖出来不可吗?
刘三魁额头满是汗:小强,这该不是毒药吧?
还真让他猜对了,十苦丸对人有害,对蛊虫倒是剧毒。
我蹲下身子一瞅,黄伟的肚皮上凸起一个小包,还在不断爬动。
这烈火驱蛊针,是在金针探海的根本上改进的,先用药丸把蛊虫逼到经脉中,然后用金针一个穴位一个穴位的把它逼出来。
我奉求马大彪帮手摁住他,这事天然有小弟代庖,两个大汉一个摁手,一个摁脚,让黄伟转动不得。
我把黄伟身上的银针拔下来,让他在地上坐好了。
黄伟没再踌躇,捏着鼻子把药丸吞了下去了,我给了他一杯水,咕嘟咕嘟全灌下去了,中间呛着几次,差点没吐出来。
烧红第三根银针,我谨慎翼翼的扎下去,又成了。
黄伟分开别墅的时候,肋骨断了三根。
我伸手把黄伟的右眼皮撑开,然后扎下最后一针。
黄伟问马大彪,他已经诚恳交代了,能不能放他走。
我先用六根银针,封住了黄伟身上的六处大穴,这就仿佛差人封路,蛊虫一会儿动起来,只能遵循我设想好的线路跑。
“他娘的,这甚么玩意?”
我说只要你共同,必定能。
我把酒精灯点上,然后把银针烧红,用李瘸子给的铜人练了一下午,我感觉本身现在发挥金针探海挺有掌控的。
马大彪是个讲信誉的人,让部下放人。
“小强,你这弄的啥药,如何苦味这么大?”
黄伟一声惨叫,然后落针的处所冒出一缕青烟,紧接着我闻到一股肉焦的味道。
听我问这个题目,黄伟面色有些难堪,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
黄伟问我,蛊虫会从哪钻出来,我说你不晓得比较好,免的尿了裤子。
我有点想不明白,难不成每个月黄伟都要放一大碗血给黄娜喝?黄娜一点思疑都没有?
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虫子,从黄伟眼睛里钻了出来,这小子大呼一声,然后我闻到一股尿骚味。
只要把黄伟的精血放在黄娜嘴边,不消一天就能把蛊虫给勾出来。
马大彪看向我,问我另有甚么事情。
刘三魁把舌.头吐出来,舌苔比墙皮都白,他从速端起一杯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