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破涕为笑,悄悄推了推周守文:“得了罢,大人只会哄奴家!”说着,又道,“大半夜的难为牡丹姐姐过来一遭,奴家去外头送送她!”
皇宫。
“蜜斯!千万使不得!”小珍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见着柳儿真的要撞墙,赶紧冲上去将她的腰搂住了,一脸焦心肠对着周守文喊,“大人!蜜斯真的只是去后院坐了坐!蜜斯如许的人,如何能够去偷人呢!”
“柳姨娘。”牡丹勉强笑着对着柳儿喊了一声。
茹末一惊,伸手捂了知雅的嘴,四周望了望,抬高了声音道:“阿谁,阿谁在宫中但是明令制止的!”
周守文终究完整放下心来,笑着道:“没甚么,不过是些小事,现下没事了。天气也不早了,就叫小珍送你归去罢!”
周守文见柳儿哭的不幸,且话说的也有条有理,思疑的心机稍淡了些,将人搂住了,问:“以后呢?”
说着,作势便要朝墙撞去。
小珍略有些不解地昂首瞧柳儿,只见柳儿紧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彻夜我同姐姐在后院已经好好谈过一番,无碍的。去罢。”
牡丹沉默了好久,才颤抖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茹末还是踌躇:“这……”
柳儿淡淡笑了笑:“我要周守文死。”
“牡丹?”周守文皱了皱眉,固然他向来不睬会内宅里的事,但是牡丹与柳儿二人干系并不非常和谐却也还是明白的,见此时柳儿提起牡丹,不由得迷惑道,“这事与她又有甚么干系?”
“我没疯,但是如果要再如许呆在周狗贼身边的话,我就该疯了。”柳儿看着牡丹道。
转过甚幽怨地瞥了周守文一眼:“如果大人真这么觉得,奴家……奴家不如就在这里一头撞死以示明净!”
柳儿见周守文还是未全信,横下心,起了身对着小珍便道:“你现在去牡丹姨娘那处,将人请过来!只说老爷在这,有事要问!”
茹末天然明白知雅的话外之意,便顺着她的情意道:“但是却也今非昔比。朱紫得了圣上青睐,万千荣宠集于一身,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如许一个主子又如何能与您比拟呢?”
柳儿扭着腰娉婷上前,不顾周守文满脸的阴沉,悄悄倚着他,娇声抱怨道:“哟,奴家还当是甚么事,惹得大人发这么大的火!大人还敢问奴家去哪儿了,您今儿个去了冯姨娘的院子里,奴家内心头难受,在屋里子呆着憋得慌,便就去后院走了走。如何,这还出了错不成?”
茹末看着知雅那张甜美之下,稠浊了对劲,狂傲,与野心的笑,缓缓的垂了垂眸子,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
小珍刹时明悟过来,透过柳儿的肩膀偷眼瞧了瞧正在那边坐着的周守文,咬唇用力点了点头,赶快回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