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安懒得瞧他,只是将火线那封信撕碎了扔进了正燃着香薰的香炉里:“不管是真是假,闻人久死在甘州确切是再好也不过了。”冷冷一笑,“一个大乾,可不需求两个帝王。”
只是他想着,固然他与容默无甚友情,但不管如何,武安侯府已经明面上背叛到他的阵营上来了,他去在德荣帝遗诏一事上有所求时,这容默再如何不见机,也不该不给他这个脸。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真的胆敢如此!
武安侯看着本身这个眉眼冷酷、却最最出息的宗子,气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好半天赋恨声道:“你这孝子还晓得我是你父亲?”
闻人安晓得闻人久的死讯,是在他的部下第三次被容默拒之门外前不久的事。
贰内心虽也模糊担忧,口却还是道:“如何能说是窜改?我们只不过是想要看看,先帝可曾因为一时胡涂而错写了甚么――再者说来,此事只要我们细心些,你不说,我不说,七皇子不说,又有谁……”
容默便道:“大乾的储君是太子殿下,便是新帝即位,又与七皇子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