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刘伯父心知自家儿子的脾气,也不肯当着世人面前问起儿子,恐怕他考得不好反而出了丑。便笑了笑只道:“考过了就得了,我看大师都累着了,先不说了。”
听先前他们在食店里说话,这刘家是做木料买卖的,这时年能用上木料的不是建房修园子,就是备着后代婚姻的家具木料,这些事小家小户的也没多大本事,刘伯父做这一行,除了在通安这儿招揽买卖,不时也要往四周去,就连都城那儿也是常去的。
又等了好一会儿,李南兴和程文涵才从里头出来。这时绝大多数人都开端下山了,也不晓得程文涵他们如何就落在了背面。
刘铮游移了下,看了他爹一下,顺势灵巧地聘请他们。
他们三个说得欢畅,恨不得立时就去了,就只要李南兴不太乐意。偏他还未回绝,李二舅就已然先替他答允了下来,只道:“他在家中本也无事,就一道去吧。”
这书院门口还乱糟糟的,也不好揪着人就问他们测验到底如何,刘伯父就开口先容着李二舅和红珠两个,又说还得等着人。
那江信岳先说:“也没如何,先前大堂哥也跟我说了很多题,大抵上也相差无几,我多数都会的。有那么些我实记不清的……”他挤眉弄眼地笑了,又对他伯父说:“我倒也没空着,想了些词句写上上去了,想着若赶上个美意的先生,说不得还能对我印象好些,给我评个劣等。”
江信岳和程文涵最是欢乐,凑在一起就说话筹议着,而刘铮做个东道,便主动说及他娘舅家中景象,又先容他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