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就是李氏再实在也明白了红珠的意义,更不必说姜氏这个心机小巧的。
有他们这么说,红珠也就没有推委,承诺一声清算了下就往朱家去。
朱三宝却不乐意,在她怀里哼唧哭闹起来,用胖手抓了红珠的脸。
李氏正在灶头前烧菜,闻言一愣,没如何去深想红珠这话里的意义,刚听了话就皱眉问她:“那些药真那么贵么?”她惊奇过后,很快就叹了口气,公然心疼起钱银来,只说:“我早说我身子没那么精贵,是用不着甚么好药的,路边的草根都能治病,那些大夫内心都清楚得很,药方剂都是看着人配的,能治好就是好药。偏你不听我的话,费那很多心机,现在悔怨也晚了。”
姜氏笑了笑算是号召了。
姜氏又笑,才道:“这儿有我和你娘,尽够了,你若不嫌事,进堂屋里去哄着三宝玩会儿。就是他这两日不舒畅,哄他可不是个轻省活儿。”
红珠一笑,看向姜氏道:“这是都嫌我了。”
朱三宝一转头愣愣看了她两眼,红珠也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却好笑道:“如何啦,这是忘了我呢?这才几日没见啊,你就是个小没知己的。”
朱三宝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笑了,“小、好人。”
这话盼儿也听得了一二,诧异地转头看了看红珠,没敢回甚么。
红珠转头过给她娘李氏使了个眼色,嬉笑着去了。
钟氏也道:“非常,你不去,我们内心也挂念着,浑身不安闲。”又打趣笑道:“我这还想着从你堂哥那问南兴的事呢,你快去一趟。”
红珠跟着她笑了笑,也说了句好口彩。
李氏板着脸道:“快去,别搁这儿闹腾。”
红珠还没提起,李二舅那儿先感觉不当了,跟红珠说:“你别忙了,余下的事我跟你二舅娘尽能够了,你去朱家看看你娘去。”
李氏一走,钟氏才寻得空说:“你大堂哥返来会不会带了文涵他们的信来?”又猎奇问道:“他这回测验有掌控没有?我传闻他那先生是极看重他的,把他当子侄普通教养,早两年就说他定然能中的。”